地,护好你的母妃,安全带她回来,父王可以考虑实现你带兵出征的夙愿。”
高燧热血澎湃,他可以像世子哥一般行事稳健,也能做到二哥的勇猛无畏,因此常会萌生出无用武之地的感慨,对他而言,秘密折返于京城和北平,并不难实现,他期待着护送母妃归来时,父王向他兑现诺言的那一天。
妙弋离开不几日,朱棣再次发兵攻打河间,剑指屯守德州的李景隆,他要在妙弋返回北平前,为她扫清路障。
临近京城,妙弋一行来至一处茶庄落脚暂歇。天澈从外打探消息回来,在妙弋对面坐了,摘下笠帽,左右看看无人,才低声道:“姐,我已打听清楚,战时城门搜检升级,外来者除了通关文牒,还需持有原住地衙司特批的公验腰牌。”
高燧听了,急道:“通关文牒咱们早有准备,可那个什么公验腰牌究竟是何物?”
妙弋倒了杯清茶递与天澈,道:“你先歇一歇。咱们的关牒上,原住地所署乃是定州,让我想想,如何才能拿到定州衙司的公验腰牌……”
天澈思索道:“我倒有个法子,须得等到入夜时分才好下手。”
高燧灵光一闪,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偷?”
天澈爽黠一笑,道:“出城那日,我自会奉还。”
高燧摸着下巴,似有些捉摸不定,道:“据我所知,你可是立誓再不入应天城的,怎么着,你已经决定要违背本心了吗?”
天澈看向妙弋,见她也正探寻地注视着自己,不觉腆然一笑,道:“当初立这誓言是为了让救我的姐姐安心,如今打破誓言则是为报答姐姐恩情,这并不矛盾,又谈何违背本心。”
妙弋动容道:“还记得我擅离藩地回京那次,也是你一路护送,为何那一次你却执意不肯随我入城?”
天澈诚实地回道:“那个时候又怎能与现在的形势相提并论,我绝不能让姐姐独自经历生死一线。”
高燧听罢,朝他竖了竖大拇指,笑侃道:“好你个韩天澈,平时见你少言寡语,原来却是个极会见风使舵,逢迎拍马之人。”
妙弋严肃地看着他,郑重其事道:“燧儿,休要胡说!今后你不得再直呼天澈大名,她是我义弟,你当唤他一声舅舅,记住了!”
高燧支吾半天,挠头道:“唤他……舅舅?我还不太习惯,您让我缓一缓,适应一阵可好?”
天澈含笑不语,低头只顾饮茶,妙弋见燧儿这略带滑稽的神态,虽有些无奈,却不觉唇角微扬,这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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