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个人,疲惫地抬起头,脸上微微有笑容:
“石老,你把他送回楼下了?”
石安堂点点头。
“我觉得释真如应该已经领悟了哈云圣人的用意。他对秋和说的话,恰好可以帮助国主完成所愿。”
程道年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国主,祁阳那边,他早就已经将整个铁匠铺都迁到宗南山下了,他会在明天开始,每日进入内殿...‘晃悠晃悠’。”
程道年笑了笑,点点头:“祁阳和泊如的感情这么好,想必,可以更加迷惑离宫苑那边。”
石安堂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程道年瞧出来了他的沉默,笑了笑,“怎么,石老,你有话想说?想说就说吧。”
“国主,从前安堂只以为,你是禀中庸之道,一心为政,不会使用那些权术手段。今天一天之内,京都里的局势便瞬间翻了个遍。秋和按照规章法典被宗华台紧紧保护起来,而宋家双生子那边更是倾注了无数心血保护着,两方都被国主您紧紧掌握着,释尘风既下不了手,也看不出来...哪一方是真的泊如的儿子...”
石安堂很久没说这么长的话,讲得特别生硬,但是又特别真心。他一直对程道年忠心耿耿,从不见他行任何帝王权谋之术;今日早晨,他突然传唤自己带领虎贲军直奔弗书楼,营造出一种全城轰动的效果;但是另一边的宗南山下也安排了许多人手,宋家双生子的寝楼附近几乎全都有禁军守卫。
秋和一方是特意请护国大将军营造出震惊全城的效果、体现宗华台的重视;而双生子另一方却是将手中的精锐尽数调往宗南山,明日还会有影卫、胡悲眠和朴硝这样的人前去内殿相助。
这样的局面,才当真是一下子让人扑朔迷离、真假难分。
而这样的局面,越是容易心中生疑的人,就越难作出正确的抉择,就越难下手。
程道年只不过传了几只信鸽,就将两方被释尘风死盯的刀口一下子都收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全京城的风向瞬间就变了。
而且是兵不血刃、一切顺理成章的那一种。
石安堂对这一切,都倍感惊奇。
程道年看着眼前曾经所向披靡、杀敌数万的高大中年人,虽然一脸的生冷坚硬,但那双眼睛,仍然如同质朴的石头一般,干净而纯粹。
在石安堂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释尘风发现了过往宋家遗腹子的痕迹、在想要下手杀之而后快的时候,程道年为保大义而下手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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