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考题(1/2)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石板烤架旁,钟世贤面严肃地望着白哲。
田滨有些怯怯地眼看了看白哲的侧脸,又赶忙收回目光,一双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衫前摆,心很是不安,同时也有点好奇…
白大哥到底是从哪儿看出端倪的?
白哲闻言微微一怔,低头看着薄石板上那些被烤得焦黄的鱼肉,沉默少许后说道:“起是不知道的,直到被南衡王叫去谈话,还有张爷表现出的担忧和警惕…其实无论钟老师你是哪方的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你是老板娘信任的人,而老板娘是我信任的人,那理所应当我就该信任你,何况我来武海学院不单是要照顾小田,也是要向你学习神力的法门、提升实力,所以不管你的背后是谁,我都不会在意。”
昨天在竹楼中,看似是由于白哲喊破曹丕身份引起了南衡王的怀疑,事后细细想来却不是那么回事,至少那不是主要的原因。
南衡王和张爷的矛头所向表面是白哲,实则真正指的是即将成为其老师的钟世贤…
尤其当白哲从田滨那儿听到更多有关老板娘顾小柔在水丘城的事迹传说后,更加确定南衡王始终关注并警惕着意念班的新任教师钟世贤,这种警惕很自然的也蔓延到了意念班的学生身上,或者说…是他真正看重的人身上。
钟世贤一出现就神严肃地找来问话,甚至还提前把久保大悟等人支得更远了些,问的显然是非常重要的事…
既重要,又不能被旁人听去的隐秘之事,白哲首先想到的当然就是钟世贤的来历及其所代表的阵营,随后他便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听到这话,钟世贤和田滨皆是一愣,而白哲此时正低着头,没注意到他们的神变化…
“我大概知道顾教授的背后有什么,不过我的背后确实什么都没有。”
钟世贤的面恢复平静,既然白哲误会了他的问题,那他也不介意顺着这个问题说些事。
“事实上当年意念班毕业生的大批离开应该跟顾教授背后的势力没多少关系,大部分是被王府一些愚蠢之人弄得寒了心,聂铭辰那些人更是有着大抱负,哪愿意被王府里几个目光短浅之辈束缚?脱离水丘城是必然的事,只可惜南衡王更偏信顾教授存在问题,她懒得多做解释,不辞而别也是理之中。”
顿了顿,钟世贤看了一眼田滨,视线来到抬起头的白哲脸上,接着说道:“我不为哪个阵营效力,一直都是按照自己定下的目标去活,入狱前是如此,来天堂洲后更是如此,可王爷不信,张爷不信,其实院长也未必信,我倒是不在乎多解释几句,可大环境就是这样,我再解释也无用,仍旧不会有人信,所以我干脆没有去解释,王府最多只能盯着我,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把我怎样,可惜要让你们与我一同承受这份质疑了。”
“没关系,反正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田滨的小脸上满是坚决,脸颊方才生出的红晕尚未褪去,配上这副毅然决然的表很是可爱。
白哲则是微微动容,始终按照自己定下的目标去活?钟世贤说得轻松,真要实施起来有多不易?
有句俗语说:“不可能让世界学着适应你,而是你要学着去适应世界。”
钟世贤的生活方式却完全没有照着这道理去走,他既没有去主动融入环境,亦没有逼着别人来适应自己,只是定下目标、去完成,再来个目标、再去完成,如此往复。
这种度有些死板,从另一个角度看又有些任,可世界毕竟不是围绕着某个单的人转,要维持如此人生需面临多少阻碍?
看着钟世贤那张坚硬如岩石的面容,白哲忽然明白老板娘为何会信任此人了…
“受质疑不怕,我就是受着质疑长大的。”白哲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又抬手指了指右额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轻笑道:“很多人说我这疤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传言是终生厄运的象征,不要把这厄运传染给你们就好…”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在宣扬这种鬼话。”
钟世贤摇头,无意中看到石板上烤着的那两条小银鱼,表微异地问道:“银雏?这是田滨抓的?”
“不是不是…”田滨连连摆手道:“是白大哥抓的,我刚刚在睡觉…”
“那你再抓两条我看看。”
说着,钟世贤直接起身走向小溪,白哲跟了过去,后面的田滨有点犹豫地看了看石板上已被烤得略有焦黑的银雏,最终只得暗叹可惜地随二人行至溪畔…
捡了几颗鹅卵石捏在手中,白哲深吸口气、半蹲下身子,神专注地盯着水,片刻后一道银光进入视野,他几乎未经任何考便抛出了一颗鹅卵石,旋即“嘭”得一声溅起水花,他探手一抓就捞到了那条被击昏的银雏!
尽管有钟世贤在旁看着让白哲感到些许紧张,但毕竟已是成功过多次的事,且其中含着的规律已基本掌握,做起来自然没那么容易失误。
钟世贤没有看那条奄奄一息任君宰割的银雏,而是一直看着那颗砸进水底的石头,从其被白哲抛出的瞬间起便没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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