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来,递给陈执安。
陈执安接过银票,顿时有些惊喜。
“大虞范记钱庄!”
“凭票可兑足金七百三十二两!”
黄金七百余两?陈执安惊喜中又带着些诧异的看向沈好好。
沈好好有些可惜的看着院中逐渐凋零的梨花:“你与周修景死斗的那日,我拿了你的七十两金子前去押注才发现周修景与你的赔率,已经过了十。”
她颇有些后悔,眉宇之间还有些可惜:“早知道我多押了些,只可惜我囊中羞涩,便与你的七十两金子凑了一个百两整数,只赚了三百多两金子。”
陈执安笑呵呵道:“看不出来沈小姐倒是有些魄力,竟然真就掏了银子押我能赢。”
“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久的饭菜,自然是信你的。”沈好好甜甜一笑。
她并没有告诉陈执安,自己还拿了一百两金子压了周修景。
“不过,足足七百三十两金子,便是拿到悬天京去,也足够你买一间除南城以外的宅子,再请几位家丁仆人,奢侈过上二三年了。”
沈好好看着陈执安手中的银票说着。
七百余两金子,便是七千余两银子。
莫要看周修景那日在府衙中随手便给了他两百两金子,似乎两百两金子稀松平常。
可实际上,那一夜周修景在府衙中见了徐溪月,再加上陈执安满口冠冕堂皇的穷规矩,周修景为了在徐溪月面前彰显自己的财力,也为了打翻陈执安口中酸人的穷规矩,这才如此大方的给出两百两金子。
看似随意大气,实际上只怕周修景背地里也觉得可惜。
而七千余两银子,去了当今天下任何一国,都可以算作一笔巨款,甚至足以买一把接近千锻的百锻兵器,寻常百锻兵器更是可以买上好几把。
陈执安仔细将银票收好,又找了些食材亲自下厨。
今日他心情极好,毕竟沈好好可没有空手前来。
“这牛腩肉真是好吃。”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坐在石桌前开饭。
沈好好吃饭向来便如风卷残云,吃的满脸都是油渍。
她一边吃着,一边嘴里还不忘嘟囔:“陈执安,难道你便打算一直待在这苏南府?我不久之后就要启程前去悬天京,悬天京中正好有一件盛事,也算热闹非凡。
不如你与我一同前去?”
“好好小姐想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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