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遇到周游!是你一直都不让我烦你,一直都要自己去搞什么狗屁事业,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当舔狗实在是太贱了啊!”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开始泣不成声。
赵凉很想过去安慰,但灵瑜红肿的眼神似乎能够杀人般冷血,令他望而却步不敢逾越雷池。
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灵瑜用力擦了两把眼泪,随即又恢复了高傲的神态。
“后来我遇到了我师父,这也算是我苦难的人生中唯一算是幸福的事情了。我师父教会了我很多道理,最重要的是让我认清了很多现实。其实说起来我师父也很不容易,他为了我在危机关头放弃了自己的国家,只是想留下老命多教我一些东西。他心里也有无限的愧疚,但他不会像你一样,他做出了相反的选择,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
“的确,我不如他。”赵凉喃喃。
“你当然不如师父,师父是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他对我倾囊相授,每次教完我东西便自己去喝酒醉倒,我知道他心里苦,他知道东陈州战败了,他知道他有和周游对抗的实力,但却主动示弱放弃了一切,背负了举国的骂名。”
“前几年,师父死了。他临终前还对洪峰峡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也在他的坟前发誓,一定要大败北戎州,一定要大败周游,一定要将师父的遗憾全盘讨回来!”
她越说越激动,缓缓站起了身子。
“好在是,经过这些年的勤修不缀,我已经在兵法上实现了北境第一,只不过我一直都藏在暗处,默默积累着自己的势力和底蕴。现在我来到了阳光下,和孔笙已经谈好了所有合作的条件,之前所有对北戎州的挑衅都是我一手所为,我要做的便是和你们开战,让你们尝一尝我和我师父两代人积累下来的怒火与痛苦!”
“我听明白了。”赵凉也缓缓站起身子,眉目平静地望着她。
二者对立,但却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少年少女。
时过境迁的感觉是那样的浓烈,双方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了更多东西,但却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清楚。
“你刚刚说周游重伤不治,是怎么回事?”灵瑜忽然问出此话,竟然稍稍带了几分当年的温柔。
赵凉闻言心里一痛:“周道长为了救李眠,在西梁城最后的大决战里耗尽了全身的精元。这些年我寻遍了全国的名医帮他诊治也毫无奏效,眼下听说已经成为了一个活死人。那绣花将军李眠也自刎在琅琊山下,如今坟前的草应该也长得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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