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在遇到眼前这样的人时,便已经流干。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下,她的脸早已经肿的老高,但还是不住地说着:“没有,没有!”
他有些累了,饮了口茶水,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根荆条。
他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大片大片的白嫩的肌肤置于他的目光之下,她双手遮掩着,却还是大片春光露出。
他举起荆条,荆条如雨点一般落下,打在她细嫩地肌肤之上,顿时便青一道,紫一道。
她眼神迷离,想起了那段往事,好像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打自己的,耳边似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与那慕容晓峰交织在一起:
“贱.货,婊.子,破.鞋,狗.娘养的,骚.东西!”
过了一阵,那荆条停了下来,但是身上的剧痛确久久无法消除,她缩成了一团,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他脱了衣服,上了床,撇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她,冷漠地说道:“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让你干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她听在耳里,好像只有胡少胜,才将自己当做过朋友,但是自己的身份配作为她的朋友吗?
喘息一阵之后,她确实如狗一样,爬上了他的床榻。
在床上,她像猫儿一样跪伏着,那慕容晓峰拽着自己的青丝,嘴中仍是骂不停口。
她充耳不闻,对于身上的疼痛感早已经麻痹,她心中只想着一件事:现在的自己,真的配得上他吗?
只见两滴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眸之中流出,打湿了那床单,也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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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城中空前的热闹,奈何两人本想邀着两人一起去逛街道,但是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踪影,只好两人逛街。
那良若坐在一座佛塔的塔檐,看着益州满城灯火通明,她的心中有些落寞。
在草原的时候,虽然有这样的大城,但平日里都是以游牧为生,能看到的只有无尽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
她有时也在暗暗地想着,若是自己生在这中原该多好,便能天天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她想起了叶黎昕,若是不是仇人,他能喜欢我该多好!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她回头,便看到了叶黎昕那满是笑容的脸。
他好似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两根糖葫芦,笑着说:“没吃晚饭呢?给你一串!”
她也毫没有客气,接过一串,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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