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么?”
他的父亲本是这大齐的一名地方上的武官,给他留下了这家传的武功。
崇云一直想做的就将一身武艺练好,和父亲一样也做个官,也算是光宗耀祖,只是此时他却有些迷茫了。
自己的目标,到底对不对?
敖勒叹一口气,心中挣扎一下,随后转头看看周围,又看看身后的卧房,这才起身来到崇云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崇云师兄,你的这些困惑,我也同样缠于心间……你……听说过玄天福尊么?”
与此同时,不远处监师小院的卧房之中,面带颓色、心灰意冷的柳云鹤,正卧在床上养伤,过去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的眼前浮现。
自幼所学的圣人之道,则如同一条鞭子,不断拷问着他的内心。
可惜啊……儒圣已经逝去,若是儒圣还在,这天下定然是另一番模样……又或者,这天下需要一个真正将人当成人的神明……
想到这里,他从怀中摸出一卷发黄的旧书。
正是那本记叙了无量玄天福尊神迹的风物志。
现出那几句被柳云鹤用朱砂标红的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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