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若姬子昌只是一个庸俗之人,便可以有一场富贵太平,有承载着这重担几十年后的清闲和太平日子,只是可惜,姬子昌,并非庸人。”
姜万象想着那在火中徐徐而去的身影,道:「能够承载这样的职责,遵从自己的本心,做出自己的选择。」
「像是个帝王了。」
「倒是素王,以你的武功,在事情出现之前,将赤帝带走,不是没有可能,
你为何不去。」
素王沉默许久,回答道:「我不能折辱他。
「更不能,让他埋葬过去的大愿变成一桩笑话。」
素王下棋,自身气机,隐隐然和姜万象的气息交锋,碰撞,纠缠,令这学宫之上,长空浩荡深远,素王拈着白棋,道:「来此之前,我曾经想办法询问了紫阳真人。」
「紫阳真人拿出来了道宗在离去之前,给我等留下的一封信,我打开了那一封信上,看到只有一个字,革。」
姜万象道:「革,六十四卦之四十九。」
素王道:「是,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明白这一卦的意思,只是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革卦。」
「革故,方可,鼎新。」
「否则的话,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长久。」
素王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又一次看到那炽烈着,走向自己道路和终结的赤帝,又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生机消散近乎于极限的姜万象,叹息道:
「【革】,我在这一日才知道。」
「这真是个,光辉万丈,却又何等血淋淋的文字啊。”
姜万象笑着道:「说的好,革故鼎新,岂能有不流血的呢?」
「当饮一杯酒。」
「想要不经历艰难曲折,不付出极大努力,总也一帆风顺的得到成功,终究只是幻想。」
这老迈的帝王落下了一子,气度从容已极,素王看着眼前这人,气从容,
亦是有自己的道,终是询问道:「所以,应帝来此,夺一名分,为什么?」
姜万象道:「革故鼎新。」
他的手指白骨凸显,血管如一道腐烂的痕迹,带着深青色的轨迹,拈着一枚黑色的棋子,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如夫子所言,孤的性命,已不长久了。」
「大概只是这几日之间。」
「陈辅弼之死,犹如一柄利刃,直插我的心口。」
「插得极深,亦是极痛。”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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