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陵心中一紧,语气严肃问道,
“且鞮侯单于他弟於靬王的。”
“子卿,你!”闻言,李陵有些气愤,“你为汉臣,何以要於靬王的封赏?”
望着李陵,苏武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你还笑!”
“不是他赏给我的,是我给他编渔网换的,我编了整整百日,都有几千个渔网了,也换得这酒。”
苏武继续道,
“少卿,这酒是我换的,於靬王要赏我金银财宝,我都没要,你说我这有吃有住的,要他赏赐做什么?”
李陵心中长舒口气,问道:“你换这瓶酒,都不如换个好帐篷....”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朋友,
我知道你会来,
我在等你,等你来到时,
我要有款待你的酒。
李陵眼睛一红,手中的酒变得滚烫。
两人在漏风的帐内坐好,但心都是滚烫的,
李陵饮下一大口酒,
“好喝!真他娘的好喝!”
“哈哈哈,那就好!”苏武接过,也饮了一大口,“我和你讲,我这些破烂家当,还被当地人偷过,我只把这瓶酒抢了回来。”
“我看你牛羊还有三十余头,他们还挺算是个人,给你留了些家当。”
“呸!他们算个屁人!”苏武啐了一口,“都给我偷光了!这些牛羊是我偷他们的。”
“啊?”
“啊什么,他能抢我的,我抢不过他们,我偷还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当然行!”
苏武也变了。
笑过后,李陵望着苏武,眼前的好友让他熟悉又陌生,
“子卿,你变了。”
“你也变了啊,变的能哭喽,”苏武接过酒囊,“你的事我都听於靬王讲过,你把李绪杀了,惹得大阙氏大怒,要杀你泄愤,且鞮侯单于给你硬保下来了,还要将女儿许配给你。”
“我不会娶他女儿的。”
苏武把手盖在李陵手上,
“少卿,我不是责怪你,单于对你很好....我是想说,”苏武顿了顿,“这都是陛下的错,若陛下有单于对你半分好,你我就不会在此相见了。”
李陵低下头。
苏武捏了捏李陵的手,似在给他传递力量,
“在北海放牧这几年,我想清楚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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