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胜利就在眼前!
帐内只有且鞮侯单于和卫律两人闷闷不乐,且鞮侯单于有种作弊的感觉,自己终究是没赢过李陵,而且....
察觉到且鞮侯单于要开口,帐内胡人纷纷静下来,
“你给李陵当了十年的校尉,为什么要背叛他?”
校尉管敢被且鞮侯单于莫名其妙的问题问住,顿了顿,
才开口道,
“三日前,李陵说军队士气低落,必然藏着女人,把我们藏在车里的女人都拉出来杀了!他还带着我们来草原送死!
如此冷血自负的人,我还要追随他吗?”
“若是我,我会比他做得更绝。”
且鞮侯单于起身。
“最起码,你活不到现在。”
用匕首割开校尉管敢的脖子,管敢眼中满是震惊,
为何是这般结局?
张胜离着最近,血溅了他一身,
“出兵吧。”
且鞮侯单于语气中没有欣喜,只有落寞。
.......
夜
匈奴冒着绿光的狼眼,将黑夜点亮。
且鞮侯单于率匈奴骑兵,围堵李陵,不冲锋只俯射,李陵军回射,
对射不过半个时辰,箭矢已尽,李陵无奈,率军退到鞮汗山,
“将军,箭矢没了,刀兵也卷刃了!援军还没来!”
韩延年手下校尉,趁着匈奴还没追上,在韩延年身前抱怨道,
听到他说到援军,韩延年下意识看了李陵一眼,见将军没听到,韩延年松了口气,
压低声音,皱眉朝校尉怒道,
“援军!援你娘个头!别在这放屁!”
又大声呵斥道,
“兵刃卷了!就把车辐卸掉做武器!这点屁事还要来问我?!”
“延年。”
“唉!将军!”
韩延年跑到李陵身前,李陵坐在一块大石上,神态安详,见状,韩延年心里咯噔一下,
“你的剑给我看看。”
韩延年拔出剑,他的剑早已卷刃了,杀敌无数,砍得剑刃裂开,李陵双手捧着韩延年的剑,放在膝盖上,
“将军,我还有短刀呢!照样杀匈奴!短刀用得比剑顺手!”
李陵卸下自己腰间的剑,拔出,寒光凛冽,
这是李家的传家宝剑,景皇帝赐李广,功其平定七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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