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甘心于一场大胜吗?”
公孙敖身子一颤。
是啊,陛下怎会因一场大胜而满足?
陛下是渴望血肉的龙,这头龙饿太久了!
李陵带来的大胜,非但不会带来安宁,反而,这场大胜的血腥味会飘进陛下的鼻中,让陛下对战争更加渴望!
一次大胜怎会够?
打败了还好,若是打胜了....汉匈会爆发全面战争!
“可....可....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公孙敖无力的坐在地上,
他老了,这个时代,他已经看不明白了,打败仗不对,打胜仗更不对,不打仗不对,打了也不对!
在脑中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公孙敖竟不知应该怪谁!
路博德看出了公孙敖的疑惑,拍了拍公孙敖,
“我们已到了季世。”
到头了!
就如秦朝一般,走到头了,不管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只盼,大汉倒塌的能慢些。
“那李陵呢?”
路博德遥望北边,
“这是他的命。”
........
长安茂陵,向东千步。
霍去病墓就在此地,为旌霍去病封狼居胥之功,霍去病“冢像祁连山。”就如同他年少得志,踏平祁连山脉一般,他此时也长眠在祁连山下,
在周围的村民,没到过边境,更没见过祁连山长什么样,只因这块墓为山形,便唤霍去病墓为“石岭子。”
霍去病冢外,满是随手摘下的小花朵、有谷穗、还有各种食物,每种数量都不多,但架不住种类多,密密麻麻的摆在霍去病冢前供奉,
三旬左右的俊秀男子,正在冢前,帮着扫开落叶,
“哥,你都走了这么久,还有如此多人想着你、念着你。”
霍光扫扫停停,满眼崇拜的看向“冠军侯霍去病”几个字,霍去病将霍光带到长安为郎官,霍光亲眼见证了霍去病辉煌的一生,对于这位兄长,霍光只有崇拜。
“哥,我对不住你,你最放不下殿下,你最想让殿下登基,你曾握着我的手对我说,一定要殚精竭虑辅佐殿下。
恐怕....我做不到了。”
石岭子风起,将霍光扫成堆的落叶又卷起,吹得哪里都是。
霍光怔住,摇头苦笑,又重新开始扫落叶,
“你别生我气啊,
殿下已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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