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是问你,你该如何答?”
义妁没记得回答,此事说不明白,自己怎么都落埋怨,尤其这是在后宫,是除了朝堂上尔虞我诈最惨烈之处,被另一个后宫女人记恨上,绝不是好事,就连睡觉都睡不踏实,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了皇子。
轻轻一抛,义妁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舒環哑然,这个问题,和上个问题没什么区别,仅有一个答案,仅有的这个答案谈不上正确,但一定是唯一的答案,除了这个答案之外的任何答案....都是送命,“我只能如实和陛下说,姐姐,您呢?”
对上舒環的视线,看了一会儿,义妁叹道,
“我与你一样,只能如实和陛下交待,将霍家和陈家因织法争斗,陈家心中不忿,把织法献出的事,都与陛下说了。”
舒環长舒口气,充满感激的望向义妁,
心想,
幸好义妁是个聪明人,不然,她一个答不对,自己就要被她害死了!
见舒環没因此事怪自己,义妁暗中点头,她早年在乡间治兵,寻常的医者医病,厉害的医者医心又医病,
若义妁自己说了,舒環大概率会暗恨义妁什么都与陛下说,反手把自己就给卖了。
而经义妁一操作,就立马不一样了,先让舒環去设身处地的想想,舒環只能做出一个选择,随后义妁又说,自己与她选的一样,
化被动为主动。
现在,义妁只想尽快与舒環撇开关系!
忽然,舒環眼泪噼啪掉下,
“妹妹?你为何哭了?”
舒環哽咽道,
“妹妹只是想为陛下分忧,却太过愚笨,惹得陛下生气....”
“并没看出陛下生气,”义妁安抚道,“陛下也只是问了两句,就不提此事了,霍家和陈家如何,在一个县看起来是挺大的事,但若是放在一郡之中,整个天下之中,就不算什么了。”
义妁随意应付了两句,她说出的话,她自己都不信,此事哪有这么简单?
“姐姐,这是真的吗?我还是去与陛下请罪吧。”
说着,舒環就要起身进宫,义妁没说话更没阻拦,舒環站在那想了想,
“姐姐,我先回去了。”
“你去吧,我也有些乏了。”
舒環退下后,义妁冷笑一声,她不傻,却把自己当傻子,什么都要自己去说,
难道她想不明白,若是无缘无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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