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但劫掠黄金的速度远追不上花出去的速度,造成了罗马国库内部空虚。
“陛下,就算他们没那么疯狂的想要丝绸,也能往身毒出货。”
刘据摇摇头,
“这个你不必担心,没人比他们对丝绸还要疯狂了。”
闻言,司马相如长舒口气。
陛下足不出京,却知天下事,陛下说的他就信,
张骞和司马相如别的事不怕,就怕那些外国人购买丝绸的热情不够,经陛下确认过之后,司马相如心里的大石头算放下了,
此事能干!
而且能大干特干!
“此事光是我们两个谈还不够。”
“陛下,莫不是要放于明日朝会上再谈?”
司马相如有些不愿,此事知道的人已经够多了,确实不适合与群臣一起讨论,毕竟利益太大,若听他们七嘴数字,是空降到大宛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并且,武力征服后,也没有政治资源治理,只是发泄一通,杀杀抢抢,做不到利益最大化,倭岛、朝鲜、草原的一部分,都算进大汉领土内,
但还没实现完全控制,与中原的治理方式仍有差异,毕竟存在大量的本地人。
至于对身毒的控制,那就更微弱了,最多是强于藩国,类似于殖民控制,就这样,还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没办法,交通和通讯方式都太不便利了,
对于更遥远的西方,征服可以,要想完全武力控制是痴心妄想,反倒不如是经济控制,
在场的几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见金日磾没多说话,少府刘屈氂垫了垫腿,试探问道,
“陛下,是否要收回蒲桃锦织法?”
此言一出,金日磾和司马相如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屈氂的暗示,在场的人都能听明白,
皇室收回蒲桃锦的织法,就是皇室要独吞这头大肥羊,挣得钱都入少府,这就与旁人没关系了!
若皇帝还是刘彻,此时定毫不犹豫的点头,
刘据想都没想,摇头道,
“不必。”
金日磾长舒口气,他真怕陛下起了贪念,皇室经商,是竭泽而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圣上的,再将织法私交于皇室去做,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气了,是为家天下,
幸好陛下不是格局那么小的皇帝。
“是,陛下。”
刘屈氂面上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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