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全了我母子的脸面。”
皇帝叹了口气,示意德公公将圣旨放下。
皇后仍然没有起身,她又磕了第三次头,然后问:“陛下,臣妾斗胆,想以您发妻的身份问您一个问题。”
皇帝停下脚步:“你问。”
皇后声音颤抖:“您有没有,有没有想过要废后,废太子。”
皇帝答得斩钉截铁:“从未。”
皇后的泪,止不住砸在冰冷的地面:“谢陛下,臣妾再无遗憾。”
这一次,皇帝大步离开,再没有回头。
太子扶着皇后起身:“母后,您信吗?”
皇后的眼泪早已湿了面颊:“我信。”
太子眼中却满是阴霾:“花言巧语,总有一日……”
他忽然说不出话来,腹中剧痛的他捂着嘴:“母后,有,有人要害儿臣!”
皇后慈爱地拍着他的背:“不会的,不会有人再害你了。”
意识到什么,太子满脸不可置信:“母后,你!”
皇后握住他的手:“你不知道,你父皇这个人,最重承诺,也最重感情。”
“是母后错了,母后应该相信他的。”
“可是太子,你知道么。”
“他这一路走来,很是不易,这是我们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次日早朝,有知道真相的大臣不满皇帝对太子和皇后的处置方式,他们认为太子既然已经生出不臣之心,此举无异于放虎归山,日后终成变数。
皇帝一概不听,可偏此时,有宫人来报——
“陛下!不好了!凤栖宫走水,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没来得及离开!”
皇帝手中的折子,“啪”得一下,落了地。
那天之后,皇帝三天没有早朝,据说他在凤栖宫的废墟前,坐了三天三夜。
听说这些的潇潇不免唏嘘,但也仅此而已。
杀人偿命,皇后和太子背负的无故人命何止百千,她没办法觉得他们可怜。
容衍也不过叹了一声,就又专心听潇潇说她今后的计划。
内忧已除,外患自然也将不成问题。
天下粮仓保障了百姓温饱,她再时不时趁丰收时偷溜到农田,加个一两成产量,“无人挨饿”将不再是理想。
铁器军备乃强国之本,除了炼铁纲要的推行之外,容衍又上折子提议增加了军饷和退伍后的保障,让参军不再只是无可奈何下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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