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脸上:“好,好得很啊。”
“满库兵器,豢养私兵,严相这是想做什么呢?”
不过是给自己的外孙增加一点筹码罢了,但这话,严相如何能说?
“是臣行事不妥,请陛下责罚。”但藏在庄子里的人不过只超出规制数百,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便是受罚,了不得也就是停俸禁足之类,于他而言不痛不痒。
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的皇帝心头抽抽,可他也明白严相这般有底气的原因。
“陛下,严相多年来勤勉衷心,对整个大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正是啊陛下,若非严相,当初南蛮贼子攻打大夏只有,咱么哪能这么快恢复民生!”
“还请陛下看在严相往日这些功劳的份上,从轻发落!”
“陛下,老臣说句不好听的,不过是多出百来号护卫,严相若真有不臣之心,这么点儿人,他,他也成不了事儿啊!”
严家到底是肱股之臣,无论是当初助他清君侧,还是后来出力共建大夏,明面上,严家都功不可没,若是只因为一点小事便重罚,他这皇帝也难堵悠悠众口。
可他不爽,非常不爽。
没错,刚和南蛮打完的时候,大夏各地一片狼藉,南蛮子和凶胡那群狗崽子一个德行,烧杀抢掠雁过拔毛,那时大夏的确千疮百孔,是严家出钱出力,可这些年,他们也早就成倍地得到了补偿……
可这些话若说出口,既显得他这个皇帝小家子气,又难免给了严家指责他忘恩负义的口舌缘由。
烦,特别烦。
皇帝觉得太阳穴处突突地疼,心中甚至忍不住觉得——严家怎么这么没出息?
既然要搞事情,索性将事情搞大一点不好吗?
一千人有个屁用?想说他们造反都开不了口。
也正是此时,汇报到一半的韩清挠挠头道:“不过,陛下,臣尚有一事不明。”
皇帝摆手:“说。”
韩清道:“臣方才也说了,从庄子里找出来的私兵有千数。”
隶属严家的诸人不屑翻个白眼,却听他又继续道。
“可从严家找到的兵器却足以装备至少五千人,即便是提前准备好了损耗所需,但……需要这么多吗?”
“而且这数额,还只是一部分,是在灭火救人时发现的,那庄子其余各处,臣还没……”
话说到一半,被忍无可忍的严相打断:“胡说八道!”
“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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