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堂听见之后朗声道:“是何人哭泣?若有冤屈,上前来一,本官自会为你做主。”转瞬便有一个妇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跪倒在地,道:“大人,草民的儿子十多天前不见了,刚才忍不住才哭了出来。草民想着,若是大人能早来几天,也许草民的儿子就不会丢了。”完,又是忍不住抽噎起来。白芜堂有几分不解,问道:“为何这么?起来话。”那民妇站起身,越哭越伤心,一时竟不出话来。有百姓插话道:“大人,她的儿子一定是饥荒的时候被人抓去吃了。若是大人早些来,兴许这饥荒就没有了,她的儿子自然也就保住了。”那民妇听到这话,哭得愈发伤心。白芜堂心生诧异,一路上暗卫只告诉他这里有了饥荒,却没料到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这时,沅天洛俯下身子,道:“你且,你这儿子是怎么丢的?”那妇人止住了哭,将儿子所丢的经过一一道来。而就在她的过程中,有不少百姓也纷纷上前,言称自己家的儿子也不见了。细细一算,丢失的孩子竟有一百零四人。白芜堂和沅天洛对视了一眼,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若不然,绝不会同时丢这么多人。白芜堂觉得事情严重,当即吩咐书记官前来,将丢失孩子的情况一一写明。将这些汇总之后,这些丢失的孩子竟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十岁左右。得到了这个结论,白芜堂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若是在饥荒中落于歹人之手被烹食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个共同点。白芜堂的神色愈发凝重,就连一旁的沅天洛也是愁眉不展。就在这时,有百姓送来茶水和饭食。那百姓激动地:“草民有生之年,还没碰到过这么尽心的刺史,大人,您只顾着查案,却忘了时辰。这不,草民回家准备了些饭菜,大人若不嫌弃,就将就着用些吧。”看着那百姓一脸的真诚,白芜堂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理解父亲了。父亲一生为天下社稷着想,为的,只怕就是百姓的安乐吧。白芜堂双手接过那百姓递来的饭食,放在桌案之上,细细地咀嚼着,这虽不是珍馐美食,却让他吃出了终生难忘的味道。以至在他以后的为官生涯中,时时刻刻以这样的味道警醒自己,要做一名好官。他曾经年少轻狂,虽然有着权倾朝野的父亲,却不愿入仕,醉心于各种各样的毒物。而现在,他决定敛去锋芒,成为和父亲一样的人。午后,几人回到刺史府,原先解决饥荒之事的兴奋消失全无。孩童丢失一事,绝非偶然。突然,沅天洛想起自己的那次淮南之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些人会不会是慕容熙派人抓去的?十岁左右的孩子容易控制,太了容易哭闹,太大了难免会逆反。我听有些人专门训练孩子做死士,不知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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