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懒得搭理这位。
妖艳女见自己被冷落,转身看着祖凝的眼睛恨不得喷火。
“你说谁撒欢?你的意思是我在找你茬是吗?”
“也是,你的工作若是做到了位,我就算想找茬也没机会吧!能被找出来的茬,都是你工作上的失误。”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祖凝见多了,能如此蛮不讲理又混淆逻辑的人今天倒是开了眼。
这种观点也是新奇,她饶有其事的点点头。
“也对,所以疯狗咬了人,岂不是也要咬回去?这人畜相对,怕是分不出个胜负来呢?”
“你……你说谁是疯狗。”
脚尖顶地,她旋着座椅转身。笑容得体,大方温和。
“没谁,就这么一比喻。我想甲方作为发言者和先导者,应当没理由没风度的如此斤斤计较吧?”
原本缩在一旁画圈圈的组长,见这烟火味十足的场面立马站出来转弯。
“嘿,多大的点事啊!她不是那个意思,您消消气,消消气。”组长站在一边,陪着笑说。
妖艳女见有人出来转圜,气势顿觉高涨。
不依不饶的反问:“怎么着啊?你们y对待甲方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
“要这样的话,以后还有谁敢跟你们家合作,就这态度,公司新人培训怎么过的?”
“告诉你,我合作到迄今为止,你们家是我合作当中使用感最差,品质差、服务差、态度差、素质差,简直差到没有退路的一家。”
玩转在指尖的笔一触,手上的笔,重重掷到桌子上。
她冷笑数声,双手环绕气场全开。
“是吗?甲方?甲方很了不起呀,甲方就能咄咄逼人,甲方就能没理搅出三分理?”
“不懂理是吗!没听过古语是吧?o,没问题我今天就教教你。”
“老话说得好,一向是‘一坛醋不晃,半坛醋,乱晃!’山水有轮回,殊不知甲方之上还有甲方,谁都别把事情做的那么难堪,怎么这辈子谁还不能做个甲方了?”
妖艳女大概没想到祖凝这么敢刚,上前一步逼近。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原本空腹的胃一直疼得难受,再加上这会受气的缘故,那股如剪子扎在上面细密得疼痛感阵阵来袭,疼的她声声闷哼。
面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那额间的薄汗,和紧握的手指都透露着此刻外表有多坚强,内心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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