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忍不住挑了挑眉毛：“难道连小赚一笔都做不到？”
“我不确定。”张景川摇摇头。
“那回本了？”
“这……也不能确定。”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因为对手的实力太强了……”张景川有些心虚地压低了声音。
“对手……”
中年男人紧皱眉头，“你昨天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们的这款《废土行星》，绝对不会输给滕林的《使命对决》，还说最后会以碾压的优势，把他们压得抬不起头来……
“你说的这些都是鬼话？！”
“我说的不是滕林，不是《使命对决》。”张景川苦笑道。
“不是滕林？”
中年男人一下愣住了，“那难道是‘传火者’？”
顿了顿，他有些迷惑地问道，“可他们那款游戏，不是才刚刚发售了不到一个小时吗？”
这点时间，很多人估计才刚下载完游戏，正准备点进去；甚至有很多人可能连游戏都还没有买，这时候正忙着聊天吃午饭呢！
就算有人第一时间购买下载了《泰坦陨落》，但是仅仅一小时不到的体验时间，应该也不足以让他们看出这款游戏的整体质量吧？
他非常不理解。
“我玩了四、五十分钟，已经有点被震撼到了。”张景川解释道。
“只是有点？”
中年男人看着他，“如果差距不大的话，你不至于这么没信心吧？”
“……”张景川默然无语。
“有点”当然是委婉的说辞。
他只是不太想承认，自己跟“传火者”的差距很大而已。
中年男人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是觉得自己已经输了是吧？”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张景川心里一寒。
对方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在云逸这样的大公司，换个中下层的负责人，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他没能力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对方自然不介意换个更有能力的人上来。
“不是我们的实力不够，是对手的实力太强了……”张景川试图解释。
“有区别吗？”中年男人反问道。
“……”张景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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