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北京来的？”
“那是当然了，我就是在大厦里冻得跟孙子似的，出来要暖气的。”
王建华说：“这大厦建的是好，没有暖气，里面还没到零下，建筑倒是不错，城建大厦的施工方有两下子。”
老板走出门儿，看了一眼，见街道上乌漆嘛黑的一片，没有什么人，回来关上门。
小声说：“上面来的人都是搞大事业的，这事儿我的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可别出事儿了的时候伤了你们。”
“这个大厦是前年的三月份开始动工的，当时听说是上面的工程，整个辽宁有实力的都上来了。”
“但是上面要求带资进场，没钱。这个条件让不少人退场了，最后被吴天赐包走了。”
老板说：“说起这吴天放啊，他的祖上是跑海上商会的，建国后改行了，传到他这一带的时候，家里有点钱，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和那群黑社会的人混在一起。他不混，但那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
“自从他成了黑道的无冕之王后，大连的黑帮就消停了，说起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儿。”
“这座广场叫星空广场，听说吴天放一分钱都没拿到，自己垫资把这座广场给建起来了，你想想，这么大一座广场要花多少钱，表面上说是一个亿，实际上光是这座大厦，差不多就得花那些钱了。”
“把人给逼急了，我听说警察抓人的时候，独眼龙带人把公安局给围了，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呢，看那架势要血洗警察局。”
“建局局长一家子算是废了，白瞎那小姑娘了，今年才十五岁啊。”
“这辈子算是毁了。”
王建华点头：“那罪魁祸首是谁啊，钱都哪去了呢？不可能一分钱都没有啊。”
老板笑道：“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知道的整个大连都知道了，剩下的都是我不知道的。"
“整个大连都知道了？”王建华皱眉反问。
“那是当然了，这都是吴天放派人传出来的，不然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王建华点头：“我知道了，好你个秦长川，原来你是在利用我啊！”
王建华拿起电话，摇了秦长川给的号码。
“喂，秦长川，大楼里怎么没供暖呢？你就是这么安排的？我们在里面冻得斯哈的，你回家老婆热炕头去了，我看你这个部长是不想干了啊，你要是不想干了，你就说话，你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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