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虽说和大家商议,但所有人还是拿出笔记本严阵以待,身份在这,无论与否,都有影响。
严福明也知道如此,喝了口茶,带着平易近人的笑容,等着大伙翻开笔记本,才继续说道:
“其一,是员工的赔偿金问题,我个人的意见是准备一次性买断工龄,比如你在轧钢厂工作了多少年,就有一个对应的金额,按照工作年限逐年递增。
其二,由于公转私的原因,很多人担心后面的工作问题,这一点,我们可以和竞标成功的新公司商议,争取留下全部,或者绝大多数的工人,毕竟,这么大的一批人才,培养也不容易,要是能留在轧钢厂继续发光发热,这是最好的结果。
其三,针对先前柏正群留下的历史遗留问题,工资拖欠,我查了一下,绝大多数工人的工资已经拖欠了将近四个月,在这一点上,我代表上面说一声抱歉。”
说到这儿,严福明站起身对着大伙鞠了一躬,足足有半分钟,是做足了姿态。
而其他工作人员也慌忙地站了起来,这一出,是严福明自作主张,其他人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显得手忙脚乱。
这也让徐琪看向严福明的目光更加的厌恶,什么人呢,伪君子一个,从来只是想着自己的仕途和利益,见小利而忘大义。
“同志们……”
而严福明坐在那里,就像没有看见一样,脸色严肃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现在已经是八七年了,在去年一年里,有许多知名的企业永远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这些相信你们也都有所了解,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铁饭碗倒闭以后就是一种常态,这是上面经济政策的调整,也是我们整个社会进步所需要经历的切肤之痛。
像轧钢厂这种情况,继续坚持公营只会加速耗费厂子的生命力,只有将企业交托与市场,才能让它焕然新生。”
最后的这一番话,严福明的意图很明显,试图为轧钢厂的破产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对于柏正群等人的错误是只字不提。
聪明人已经听出味儿来了,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还在鼓掌叫好。
这里面就包括孙立平,他起身疯狂的拍着手,在整个会议室里显得极为明显,“好,严副市长这说得好啊,我们要响应上面的号召,积极主动的……”
就当他狂添严福明的时候,偶然间的回首让他的心凉了一半,徐琪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没说完的话顿时咽下了肚。
这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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