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握拳,那两条链子从水罩之中脱离而出,迅速逼近他,然后化作一条手链,戴在他左手腕上,水罩也随之消失。
“冰月,我们进去吧。”
“好。”
他们并排走进去了。
芈花界,花棠书苑。
棠昳坐在桌前,伏笔在纸间挥洒自如,忧心忡忡。时而站起身来观望若亓的情况,提笔又放下,放下又提笔,局促不安。
“棠昳,棠昳,灵芝草摘回来了!”荼烁高高举着灵芝草,匆匆赶来。
“棠昳,是我摘的。”旻忧上前,夺过灵芝草,大跨步来到棠昳面前,递给他。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云山也不远啊?”拿着灵芝草细细端详着。
“给你摘回来就不错了,还嫌弃啊!”旻忧一肚子气。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件棘手之事,耽搁了些许时日!”荼烁上前。
“我还差点儿丧命。”气不打一处来。
“辛苦了,辛苦了。”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星之海,星之城,星池。
粟晚他们走到这里,映入他们眼前的是一座大池子,清澈见底的池中,呈放着两张床,分别躺着星泪和亓焱俩人,床上遍布花瓣儿。池中零零散散飘荡着片片花瓣儿,还有许许多多零零星星的光点。
“父神,母神……”亓渊一下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父神,母神,孩儿来看你们了。”失声痛哭起来。
“两位前辈,晚辈芈花界天仙,慕名前来祭拜。”冲他们鞠了一躬。“若有叨扰,请恕罪!”
亓渊和亓祎都失声痛哭起来。
“公主——”如胭走上前来,嬉皮笑脸。
“跪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呵令响彻整个房内,亓祎往后拂袖而去,一束焰光流向如胭,正击中如胭的肩膀。
如胭有些惊恐万分,双手放平贴着额头,俯下身子。
“公主、尊主、先尊、尊后——”跪拜。“如胭不知礼数,无端妄言,无视您们,叨扰您们,请先尊尊后恕罪!”
“如胭,你无端哂笑,目中无人,无视我父神母神先尊尊后,你可知错?”亓渊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如胭知错了,如胭再也不敢了!”惊魂未定。
“行了,闭嘴。”亓祎斜眼撇了撇如胭,如胭立即抿紧双唇,不敢吱声。
亓祎回神,面朝前方,目视着前方的星泪他们。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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