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练十圈。
院长还滔滔不绝地念叨：“他身上的衣服穿得薄，几个护工都劝他回去，他也不听，一直在这里等，哎，也不说话，好几位来探望病人的家属都被吓到了……”
姜离跟着他又即兴起舞跳了一会儿，今天阳光出奇的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疗养院在郊区，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又加上今天大年初一，外出游玩的人很多，车在路上就很堵。
因为商陆的加入，这一场小学鸡互攻莫名其妙就结束了，姜离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和自己一样贴着面膜的商陆。
商陆不满地凶狠狠地敲着键盘，发出去了消息。
几天没见，他确实很狼狈。
“是吗？”商陆不可置信扬扬眉。
姜离左脚向前，就着他抬起的手臂又转了个圈儿，长发随风而起，轻轻扫过在他的脸颊。
姜离正在开车，不方便回消息，她便让商陆替她回了：还有半小时就到。
路鸣飞看也没看问这句话的是谁，直接回：死鸭子的嘴又硬又毒的味儿呗。
商陆顺势搂着她的腰，跟着她的舞步变换身形，“我嘴硬不硬毒不毒，他们几个没尝过，你自己还没尝过？怎么跟着他们几个睁眼说瞎话呢还？”
她将怀里的包递给身后的商陆，礼貌地对院长笑了笑，将一张一千的支票递给院长：“确实给您添麻烦了，这些就当作弥补对院里造成的损失。”
姜离经常和人打交道，自然能听出来院长这话里面的深意。
看向姜离的表情古怪得很，像吃了苍蝇。
“你可以闭嘴了。”姜离说不过他，听得又面红耳赤，抬手虚捂住他的嘴，让他实现在物理意义上的闭嘴。
姜离笑笑，“你别故意曲解意思，陆鸣飞的意思是你说话嘴毒。”
按照他的身材尺码定做的白色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脸颊两边的颧骨比之前更显突出，薄唇也没有一点血色，干皮和崩裂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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