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失去了部分记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一些从前的技艺却并没有遗失。比如法术,一挥手就施展出来,并不需要去想。比如煅器,一拿起锤子,他就知道怎么打造了。再比如下棋,一执起棋子,他就自然会下棋。虽然他想不起来父亲教他法术和煅器的情形,虽然他想不起来与班若一起下棋的情形。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在梦里,有些晕晕乎乎的,却又是那样的自然而然。
班若很快就要输了,她故意巧笑撒娇:“易廉哥哥,我可不可以悔棋?”
“不可以,棋可以悔,人生可没那么多次可以重来。”突然,易廉的脑海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这是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他怔了一下,愣愣地望着对面的班若,喃喃说道:“我好象是跟你下过棋,你老是赖皮想要悔棋,我不许。”
班若的双眼陡然亮了起来,兴奋地问道:“你想起来了?!”
易廉的剑眉揪到了一起,双手按在太阳穴上,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很挣扎。
班若不由地想起了还是叫吴处去的惑业。他曾说:生命难以承受之重,一个是责任,一个是记忆。
或许想不起来,对易廉才是好的吧。
“算了,易廉哥哥,你别勉强自己了。”班若伸出手去抓住易廉的手腕,易廉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的,猛地抽回手,站了起来。
“易廉哥哥?……”班若诧异地看着他。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易廉突然转身向外走去。仿佛在张惶地逃避着什么。
“等等!”班若叫道,易廉还是停了下来。
“易廉哥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易廉甚至没有转过身来,背对着她。
“帮我打造一副凤翎箭好吗?”
易廉忍不住好奇地转过了身子,凤翎箭需要用凤羽做主材,只在剑龙子讲述的远古传说中听过。
班若手中托着十几支流光溢彩的凤羽,在烛光中熠熠生辉。
易廉不由地瞪大了双眼,匪夷所思地盯着。
“给你。”班若将凤羽交到易廉的手上,然后又一转身,背对易廉,吐出了一堆泛着蓝光的蓝晶。
“这些蓝晶就做为打造的费用。你也收起来吧。”
蓝晶放大后,有的足有脸盆般大,堆在地上晶光灿灿。
且不论那绝世的凤羽,仅这一堆蓝晶,就是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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