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幼小的孩子怎么办?这孤儿寡母的,生活的确不易。
只是,他怎么会关心起她来?她的生死与他何干?他抬脚准备离开,可脚下仿佛有千斤重的巨石,一步也迈不开。
不管怎样,她也曾是他弟弟的王妃,如今弟弟不在了,她落难于此,他不能见死不救!
凌沂很快请了大夫过来,为彦如花诊治。彦如花听到屋里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凌沂?你怎么会在这?”她吃惊的问道。
“病了也不请个大夫瞧瞧,你是不要命了吗?”凌沂语气有些冷,似在责怪。
彦如花听后,心里却一暖,他这是在关心她么?
“姑娘,请容老夫为您把把脉。”一位老者走到榻前。
“不用麻烦了,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彦如花连忙说道。
“这……”老者有些为难的看着凌沂,似在等他的发落。
凌沂眉梢一挑,“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还逞强。”
在他的执意要求下,彦如花最终还是妥协了,让那位老者为她诊治。
“姑娘近来,是否会常觉得胸口闷痛?”那位老者神色有些凝重。
彦如花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姑娘心口是否曾经受过箭伤?”
彦如花又点了点头,其实先前她就看大夫了,大夫说她的心脏出了些问题,也就是说,她患的是心脏病。
果然,这位老大夫给出的结论也是一样,给她开了药,嘱咐她要保持心情舒畅,万不可过于大悲或大喜,否则会加深病情。
“你患的是心病?”大夫走后,凌沂倒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身上受过伤?你不是王妃么,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面对凌沂的逼问,彦如花只是蹙着眉头看着他,她为他受的伤,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凌沂知道,此时她又把他看成另一个人了,莫非,她的伤和他有关?
“算了,当我没问!”凌沂有些无奈的说。
“我是因为我夫君受的伤,虽然那时我们尚未结为夫妻……”回忆起那段往事,彦如花眉眼带笑。
凌沂也笑了笑,“你这会,倒是没再把我认成你的夫君,可是想通了?”
彦如花抬头望着他,虽然他们长得一摸一样,可神态举止却完全不同。
不,也并不是完全不同!
凌墨与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时也会这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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