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的脚掌印推断不出来任何同凶手有关的信息,窗檐的凸起出也勾下了一根细长的黑线,不过是常见的夜行衣的黑线,没有任何的价值。”
卫殓皱了皱眉头,看向纪言柒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犹疑之色,“凶手既然是从窗口破窗而入,证明凶手同死者应该不认识才对,为什么死者还不会有任何的反抗的行为?就算是双方力量差距再怎么悬殊,齐安郡主这性子也绝对不会是会乖乖任人宰割的,就算是奄奄一息也会咬下对方的一块肉来。”
卫殓之前同齐安郡主有过一些不好说出来的交情,如果说陆君屹是对这位表姐最熟悉的人,卫殓则可以称得上是对这位齐安郡主的另一面、最真实的一面最了解的人,只不过就是了解的过程并不是十分的愉快罢了。
纪言柒挑了挑眉毛,卫殓的这一番绝对的“形容”倒是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陆君屹食指点了点桌子,“所以她刚才说了有两种可能性。能够让齐安郡主没有任何的防备捅死的话,只有可能是齐安郡主认识的人,并且这个人身份地位在齐安郡主的眼中都低以及他的出现也能够称得上正常,不然的话齐安郡主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继续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凶手也是自然而然的抓住了齐安郡主不屑自己的心态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卫殓点了点头,齐安郡主的的确确是一个骄傲自大的人,她认为那些身份低微的人同自己说话都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又怎么会认为这些自己平日里认为是蝼蚁之辈的人会抱着这样的心思,“那按照你这么一说的话,现在满足你说的条件还对齐安郡主怀恨在心,最有可能性杀死齐安郡主的人是那些被齐安郡主养在别院之中的面首?”
贾垚皱着眉头看向了卫殓和陆君屹,“这不可能啊……”那些面首今日一带回来就开始审问,每一个都盘问了不下五次,每一次都是对审问者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没有从这些面首之中发现任何的线索,不是他们太无能的话,就是凶手隐藏的太好,让人难以察觉。
纪言柒笑了笑,“还有一个人啊,额附昌佳卿啊。虽然额附的父亲是太子太师,额附本身原来的家世所致也是一个一流世家的公子,但是对于现阶段生活混乱不堪的齐安郡主来说,昌佳卿只不过是一个让自己下嫁的男人,自己配昌佳卿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纪言柒将自己手中的茶杯端起来轻轻的抿了一口,“齐安郡主可以在额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情况下依旧如此肆无忌惮,甚至曾经还将人直接往郡主府里面带,甚至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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