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闯进你王府之中?”
“儿臣……儿臣不知。”季玄迟被来自帝王的威严压得喘不过气来。
“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崇渊帝淡淡开口。
季玄迟脸色微变,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解释。
龙椅上的帝王便将一本奏折狠狠扔到了他面前,怒不可遏道,“赵王早就来朕面前请过罪了,他自知下手太重,伤了你。”
“可你又做了什么?”
“与别府女眷不清不楚,甚至把手都伸向了自己皇兄的后院。季玄迟,你究竟想做什么!”
嘭!
沉怒的崇渊帝狠狠拍案,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季玄迟。
他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战战兢兢道: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儿臣怎么可能做下此等事情?”
崇渊帝一脸阴鸷,沉怒开口,“你的意思是,朕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人的昏君吗?”
“儿臣不敢!”季玄迟赶紧垂首请罪,“父皇息怒。”
“宁王,你对不起赵王在先,诬告在后。”崇渊帝语气冷到了极致,一字一句道,“朕便罚你在府中禁足,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什么时候出来吧。”
“堵了嘴,拖下去!”
侍卫们得了令,不等季玄迟辩解,便动作狠厉地将他拉出了御书房。
季玄迟无法申辩,露出了不甘的凶狠之色。
很快,宁王被禁足的消息便传进了相府之中。
彼时,楚凤九正在挑选药材。
听到芍药的禀报,她手下动作微顿,淡漠垂眸,“我知道了。”
上辈子,赵王一直都没有发现季玄迟与赵王妃之间的事。
而季玄迟也因为赵王妃从赵王身上得了不少好处。
如今他们的奸情被人揭穿。
她倒想瞧瞧,没了赵王妃这个助力,季玄迟的通天之路是不是依旧那般平坦。
楚凤九净了手,刚走进内室之中,
她忽然黛眉一拧,凝眸望向窗口。
沉吟了片刻,她便走到梳妆镜前,手指在铺满了簪子的珍宝匣中慢慢拂过,旋即拿了个素银的簪子,朝着窗外掷去。
破空声响起,一人身着黑衣自窗外跃了进来,抱剑拱手道:
“楚小姐恕罪,属下乃是摄政王府暗卫。”
他取出怀中信物并簪子一起恭敬地呈给了楚凤九。
楚凤九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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