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早。
薛琴琴看破了她的心思,语重心长地提醒他:“这些迟考虑不如早考虑,老姐你别忘了,你们之间可还隔着汤雯呢,她可是个强劲对手。”
吴徽钰想想也是,可是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她问薛琴琴:“琴琴,你说魏东他不会是把我当成树洞了吧?你说我和汤雯两个优劣明显,他没有理由选我吧?”
薛琴琴立马跳起来驳斥:“不许你妄自菲薄啊!汤雯虽然也很优秀,但在我的心里,你比她更优秀,关键是你更适合魏东!”
“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吧!老姐,我觉得吧,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就试试呗!”
吴徽钰不禁皱眉,“你这什么破比喻?”
薛琴琴颇苦恼地说:“本来就是嘛,谈恋爱是饮鸩止渴,结婚是上断头台,少甜蜜多苦涩,被刀铡出来的血权当是死亡前的狂欢了。”
“哟,小太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悲观了?”吴徽钰取笑她。
薛琴琴有气无力地说:“大概是顿悟了吧。”
吴徽钰顿觉不妙,靠边把车停到路边的停车位上,随即挂掉电话给她打视频,哪想刚响了一声那头就给挂了,吴徽钰一连打了三次那头才接。
果不其然,薛琴琴的脸色很不好看,整个人也蓬头垢面的,另外她好像不在与程乾租的出租屋里。
吴徽钰正要问,忽然瞥到她身后的垃圾桶里有泡面桶,登时大怒,质问她道:“你现在在哪儿?中午就吃泡面?程乾呢?”
薛琴琴吃惊之余,玩世不恭地笑道:“姐,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到底要我回答哪一个嘛?”
吴徽钰铁青着脸说:“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出事了?”
薛琴琴含糊其辞:“我能出什么事啊?就是之前租的房子房东临时涨价,所以我们就搬出来了,现在住在原来的缫丝厂宿舍,这边有条商业街,到晚上可热闹了!”
吴徽钰不想听她忽悠,又问:“程乾呢?”
薛琴琴说:“给我抓中药去了。程妈不知打哪儿求了一个方子,他们都对我寄予厚望呢。”
薛琴琴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吴徽钰立马嗅出来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和程乾吵架了,薛琴琴死活说没有,可她的眼神和表情骗不了人,最终还是经不住问和盘托出。
原来自从薛琴琴流产后,程丽娜一直在寻医问药,虽然程乾自始至终都是站在老婆这头的,可自从前段时间火锅店里来了一帮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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