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多少还有些讽刺在眼底,便觉得心中气闷得紧,便双膝一用力踉跄站了起来,准备朝着金铭霄扑过去时,江珂眼疾手快地起身,一手抓住洪烈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脚下一踢,将他整个人按跪在地。
洪烈双膝重重砸地,连带着膝下响起“嘭……”的一声,疼痛传来,他身子在江珂手下剧烈颤动。
“洪烈将军觉得现下还有必要论输赢吗?你已经沦为俘虏,又何必逞口舌之快。”
见他不服地想要再次起身突袭自己,还有眼底那股熊熊燃烧的愤意,金铭霄墨色瞳眸之中闪过一抹厉色,面色骤然转冷。
“呸……”洪烈愤愤唾了一口唾沫星子,许是用力牵扯到了胸前后背的伤口,那口唾沫星子里还带着丝丝血色,怒然复道:“便是阶下囚又如何?待本将军寻到机会,定要砍下你的头当球踢。”
洪烈是北荻有名的悍将,在北荻那是一呼百应的人上人,本就心气高傲,看不得别人踩自己一脚,如今被金铭霄三言两语的讽刺侮辱,自然是心有不甘,不服气。
是以,他说话时都是带着那股傲慢,愤恨,看向金铭霄的眼神里亦是浓烈的恨意。
此前听闻关于金铭霄的传闻,他就多有不屑,誓立要与金铭霄争个高下,更何况如今被人按跪在地,失了颜面,自是更加的暴怒狠厉。
估计若是没有江珂按着,他能就这般被反绑着去攻击离他几步远的金铭霄。
可没等金铭霄开口,江珂便用力一压,让洪烈伏低了几分,眼瞧着他还要骂,江珂先一步开了口:“殿下,此人该如何处置?”
实在不是江珂想开口,而是已经瞧见金铭霄面上又冷了几分,眼底蕴着让人惧寒的杀意。
所以他才抢先一步开了口,只是想着洪烈好歹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抓到的,还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关于北荻和玉金联盟攻打天晋的事,要是就这么被金铭霄一个不悦杀了,那不就白搭了死在外面的那些将士的性命?
金铭霄也听出了江珂话里有话,面色稍稍缓和,可挺拔的身姿立在洪烈面前,背对日光倒下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全然感受不到温暖的阳光,只剩下周遭寒冰刺骨的阴冷。
那眼看着不过一尺远的暖融融的日光如今竟是如此遥远,触不可及。
“带下去好生侍候,本王要关于北荻如何与玉金联盟?又如何起兵攻打天晋?以及接下来他们有何动作?事无巨细全都写下来。”金铭霄冷眼扫了一眼跪地挣扎的洪烈,言语凌厉幽冷,似地狱而来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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