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婆娑,寒风阵阵。
当天微微泛白时,江珂驾马急急而来,到了金铭霄面前停下,马还未停稳,他就已经翻身下马跑上前跪地执手:“殿下,属下在十里开外见到北荻的弓箭手正往这来。”
“立刻下令,我们去山崖口。”金铭霄说着,疾步至马边,利落上马先行。
江珂也急忙下令骑兵即刻动身,留下一队人马掩埋足迹后匆匆跟上。
一炷香后,北荻的弓箭手恰好途径此处,好在金铭霄他们早已撤离,是以北荻人并未发现任何足迹。
为了避免被发现,金铭霄领着五千骑兵左右分散而行,终是在天大亮后赶到了云倾所指的山崖。
在江珂再一次的查探过后,发现除了险象迭生的栈道外,还有另外一条可以让马匹一齐进入的临崖山路。
只是入口处被滚落的石块遮挡,所以夜里江珂并未发现,如今天亮,便显现出来了。
回禀过后,金铭霄让人前去清理入口,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入口清理完毕,留下一些人命江珂断后封路,他便领兵直入。
……
京临城,地牢内。
金致澜立于云倾身旁,两人站在关押徐彰的牢房外,徐彰手脚皆铐了链子,除了身上的囚服有些脏乱之外,其他倒是没有一点伤。
想来金致澜奉命彻查此事,却没有对他用刑。
如今徐彰端坐在四方桌前,即便他们两人就站在门外,他亦没有起身或是转头看一眼的想法。
大抵是武将,哪怕已经身陷牢狱,那股不服输的劲依旧未退去,几日不见,徐彰脸上的胡渣渐渐长了,面色也沧桑许多,可他依旧身姿挺拔,威气凛然。
一旁的狱卒早已离开立在远处,两人站了良久,云倾先开了口:“徐大人,这几日过得可好?”
她语气自然,没有落井下石,亦没有因他入狱而心生喜悦,有的只是淡漠,清冷,疏离。
听到她的问候,徐彰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土碗重重放下,碗里的清水因为力道过重都洒了出来。
徐彰并未转头看向她,只是冷笑不满道:“圣女这话说的,好与不好,圣女不是早已体会过了。”
感受到徐彰话里的讽刺意味,云倾面纱下只是淡淡一笑,上前一步,盯着徐彰笑道:“是早已体会过了,只是没有徐大人这般自在,没想到徐大人入狱这么久,竟无人对其用刑,可见徐大人地位不一般。”
她笑得随意,静立在她身后半步的金致澜抬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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