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估计来人应该是没什么内力。
可来不及多想,她急忙从阴暗处现身,飞快地上前入了暗门。
暗门后是不见五指的甬道,云倾凭借着极好的听力听了一遍四下的动静,估摸着金唯衍不在甬道内,才从怀里掏出一颗不大的夜明珠,微弱的光芒恰好能照亮脚下的路。
走了许久,才出甬道,在拐角处,石壁上燃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她沿着石壁走了一段路,隐约听见金唯衍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微弱,听起来离她还挺远,于是她小心谨慎地收了夜明珠,在微弱的灯光下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拐过几处拐角后,云倾总算在昏暗中看见远处金唯衍的背影,而面对他的是四肢被绑在刑架上的,浑身血迹斑斑,头低垂的人影。
“待在这的滋味如何?”金唯衍低沉的嗓音传来,却又带着一丝嗤笑。
然而刑架上的人却没有应声,连头都没抬,若不是胸口处还在起伏,远处的云倾差点就以为那人已经丧命。
可金唯衍却因他这副模样惹得发怒,似是不满他毫无反应,于是抄起一旁烧红的铁锹就朝着那人的心口处烙去。
“呲……”铁锹触碰皮肤发出让人胆颤的声响,以及皮肤烧焦味。
“嗯……”那人暗哼一声,忍着心口处传来的阵痛缓缓抬头,那痛连着心脉,他身子忍不住颤栗,头发散乱地披散着,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一块。
云倾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瞳孔瞬间放大,手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紧握着。
怪不得沽清这么久以来毫无踪影。
她派出去的人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寻到,竟然是因为他被金唯衍秘密暗藏。
只是为何沽清会落到金唯衍手里?
金唯衍又为何会如此对待他?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是她不知晓的?
且看金唯衍对沽清的态度便知他是恨极了沽清,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折磨。
“如今五殿下贵为荣王,日理万机下还有空前来折磨在下,倒是在下的荣幸。”沽清原本明亮的双眸现下已经是布满红色血丝,脸上因长时间不见天日以及日日的折磨,已经瘦弱苍白得不成样子,那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俊朗如月。
然而熟悉的嗓音让云倾控制不住地从暗处走出来,正要上前动手时,身后的黑影快步上前一手拉住她迈出脚步的身子,一手捂住她的口,将她拉入黑暗之中。
细微的声响让金唯衍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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