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笔直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完了,这小子以后怕是得打光棍儿了。”
阮季同笑着摆摆手:“不会不会,景行长得这么俊,以后肯定很讨女孩子喜欢。”
“好看有什么用,”陆维桢叹气,“又不爱说话,又不会哄人,像个木头疙瘩。”
“谁说的,”阮念走过来坐下,“我就觉得景行很好,下午的时候瑭瑭睡觉踢被子,周围那么多人就他发现了,一声不吭帮着盖回去还掖了掖被角,又细心又踏实!”
陆维桢心念一动,笑道:“念念啊,那要不……让他给你当女婿得了!”
阮念怔了怔,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当然愿意啊,不过就得看这俩孩子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一旁的阮季同放下茶杯,眯了眯眼道:“合着你就是来打我们家孩子主意的?”
“对啊。”陆维桢坦然道,“以后等阿霁结婚生了闺女,我再帮我们家知行讨个媳妇。”
阮季同哼道:“你想得倒美!”
谈笑间,宴席要开了,外面比赛砸卡的男孩们也回来了。走时两手空空的陆景行进屋时手里拿着一大摞卡片,旁边还跟着目瞪口呆的毛线帽男孩。
阮霁乐了:“哟,战利品颇丰啊!”
“你不是说你不会玩吗?!”毛线帽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是不会,谢谢你教我。”陆景行把赢来的卡片递过去,“这是谢礼。”
毛线帽顿时星星眼:“哇,谢谢!你人真好!”
“……不客气。”
洗完手回来,他们发现大厅中央摆了一张大案,上面铺着棉毯和锦缎,这会儿正有人把书、文具、算盘、印章等物件放上去。毛线帽一脸茫然:“这是要干什么?”
陆景行望着被阮念抱出来的小娃娃,说:“抓周。”
小娃娃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圆领对襟短袄,肤白盛雪,乌发浓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个瓷娃娃。
她大概是刚睡醒,被妈妈抱到桌上时表情还懵懵的,但是一点都不怕生,有人跟她说话她就看着对方“咯咯”地乐,笑声脆生生。
几分钟后,物件统统摆好,抓周正式开始。小阮瑭在妈妈的鼓励声中向前爬,游移在预示着她未来前途的多种选择之间。
“抓到什么就代表以后会做什么?”毛线帽问,“真的假的,准吗?”
陆景行:“当然不准,这只是一种习俗,不能当真的。”
长案另一边,陆维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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