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养好身子,下回再……”
王大夫他忆起那娟子上的气味,下头的话便作了罢。
折腾了一下午,这院子里人来人往,总算静了下来。
“夫人醒了,王大夫。”
老大夫进了屋,号了脉,叮嘱了几句,后伴着真真哭声便退了出来。
“诶……”
“师父,咱们回去吧。”
老大夫点点头。
“师父,您说,这谁敢往夫人身上藏泠香啊。”
“谁一手遮天……便是谁……”老大夫不清不楚咕哝了一句。
“您是说侯……”学徒闭了嘴。
老大夫从袖子里将娟子拿出来,递给学徒,“烧了吧……”
“哎。”
学徒接过,瞧着娟子角上绣的字——日月,百岁安好。
“这娟子,好像是夫人绣给那未出世的孩子的。”
老大夫瞥一眼,“命也……”
*
“啊……”甘苏吸口气,吓出一声冷汗,她僵硬扭过头,望着抱着玩偶,慢慢卸下防备的日月,日月惊叹于小拾异想天开的举动,嘴巴张得圆圆的,而后又跟着小拾呵呵笑了起来。
甘苏不可置信摇摇头。
一个三个月没到未成型的孩子,一个被晏永祉下了泠香杀死的孩子,最后又活生生出现了晏永祉的安堂庙里……
“日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刚才依稀听见的两个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
时辰回到别墅,看着整面盘旋光与暗的墙,十二时的方牌都亮着,且充满生机。
他垂眸,觑着“申寸”和“酉日”的方牌。
两块方牌不知何时拼接在了一起,横向分割成了两个颜色,上半截是金色,下半截是白色。
“太阳……月亮……晏日月……”
时辰看着正常运转的日晷,莫名的叹了口气,这份安宁,反让他心生惶恐。
“呜呜……”
宁叩在时辰脚边打转,时辰弯腰抱起它,摸着它的小脑袋。
“怎么了?”时辰语气温和。
宁叩舔舔时辰的手,忽然在时辰怀里消失了。
“宁叩!”时辰一吓。
“时辰爸爸。”时辰闻声回头,看到化为人形,但有些缥缈的宁叩。
“宁叩,你……”
“我好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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