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例外就是方令斐。
方令斐催他:“快说快说,别害羞,你可是拯救了世界,爷爷一定夸你。”
陆星沉乖乖开口,用低而缓的声音,把自己做过的事说了一遍。
方令斐就支着下巴,在一边笑吟吟地看他。
烧完纸钱的时候,方令斐突然问:“当年害死爷爷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陆星沉:“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不久,他卷进了一场抢劫里,被抢劫犯断了两条腿和一只手。现在,大概还活着吧。”
这样说着,他目光穿越层层叠叠的空间,落到了一个破落到几乎是用几块板子搭成的房间里,那里面,老混混正带着满身脏污,和长久没挪动身体生的褥疮恶臭痛苦□□,而他的儿子根本不搭理,翻箱倒柜找出了最后一点钱,然后看都不看他,“砰”一声摔上门走了。
方令斐不觉得陆星沉倚强凌弱,只觉得大快人心:“该!”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陆星沉倒是能直接划破空间带他们回去,但方令斐不乐意这样,跟他十指交握一起慢慢走回去,边走边唠嗑。
“再过两个月是我姥姥的忌日,到时候我带你去扫墓,丑媳妇也总要见婆家人是不是?”屡屡被教做人,但方影帝就是改不了嘴贱。
以前没一起经历悬崖挂着那事之前,是端着一副优雅的样子,专门找事儿的嘴贱,现在是沙雕作死的嘴贱。
陆星沉笑笑,方令斐嘴上占便宜他从来不反对,因为后面总会在床上找补回来。
他不急。
走到山脚的地方,正好遇到了从另外一条上出来的一家人。
方令斐脚步微顿,旋即毫无异色。
倒是对面那家的女人,直愣愣地看着这边,踌躇了好一会儿,追了上来,喊了一声:“令斐。”
方令斐没回头。
他在娱乐圈刚挣了钱,就把那些年的费用,包括十月怀胎的花费、怀胎时间带来的金钱损失、养到他这么大大概用了的钱,算上通货膨胀,翻三倍还给了所谓的父母。
两边都默默收了,也都没打电话来多问一句。
方令斐觉得也挺好,虽然那两个人从没有尽过父母的责任,但至少要面子也讲究体面,不会像他那所谓的舅舅一家人一样,巴上来妄图吸血,也不会在媒体面前各种哭诉。
他们只是远远地,冷淡地看着,像是从来没有这个儿子。
怨恨?
以前有,但五年前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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