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为难我了, 我从小使的是这种长枪。”呼延浩一拿自己的兵器,两尺的长度,长矛尖锐如刺, 枪身素朴无所缀, 但因他的动作而显出行云流水般的潇洒快意, 也是不俗的枪法。
“看你之仗势, 是家中有会武功的亲人?”
“我母亲身在中原武林,而后生下了我们才退隐至西域。”
看他眼露悲伤, 顾岩也不好问下去,忽然注意到他的长枪刀锋处落了块小小的锈迹,要不是这么不经意的一样,还真瞧不见。他便想及时告知呼延浩,话到嘴边时又想起了些什么, 暂时封了口。
“哎呀,不说这些了, 今天我带了两坛好酒过来,都是单都最上等的佳酿,得排上一整天队才有机会买到,”呼延浩说着收起了长枪, 将两坛好酒打开, 顿时酒香四溢,是种浓厚的醇香,即使不好酒之游梵,都忍不住被这味道给吸引了:“好似西域的微珠花。”
“没错, 其中惨杂了些, 喝起来更加畅快。”
顾岩已经回身拿了些瓷碗出来,笑嘻嘻的说道:“可惜你对面的是个假和尚, 好酒轮不上他喝了,咱们三个享受吧。”
游梵捻着佛珠,特别正经的来了句:“阿弥陀佛,酒气眼中过,胸襟万杯酒。”
“拉倒拉倒,喝不着你就使劲酸吧!”
呼延浩满上瓷碗,与他们二人举杯豪饮。
于归喝酒时,敏感的舌头似乎尝到了些不同的滋味,刚好对上顾岩打来的眼色,便毫无顾忌的喝下了。
“微珠花性质温和,刚好能互补酒里的灼烫,我听师父说这种花弥足珍贵,想不到单都可真大手笔,居然拿它来酿酒?”
“所以才要排长队么,不过价格倒是公道的,毕竟这种花在单都来说种植起来并不困难。”
“说起单都。”顾岩把酒碗放在桌上,问他:“我们今日刚从天城回来,那儿似乎真的有些许动荡,百姓眼前斩乱臣,这路子挺野的。”
因为单都规定不能大肆宣扬政事,呼延浩说话的声音顿时消了一大半:“这事多半和王室的权力纷争有关,就如同中原说的,嫡系与旁系的争斗。”
经他一提点,众人才知现任大汗非嫡系出身,不仅要面对政事的困难,就连兄弟内部各有矛盾。
“这样啊,难怪天城中的老百姓都在担忧安定问题,说是只有大汗找到了扩展力量的东西,才能评定这场内乱是吧?”
顾岩说道云淡风轻,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呼延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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