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中途秦贤贤说道‘你爷爷的胡子’的时候,还在自己的下巴比划了一下。
双手从下巴到肩膀,再划到两跨,这是在形容胡子的长度,等到来回第二次的时候,大褂上的扣子被抚松了一颗,引得台下许多女观众尖叫。
翟美如小声嘀咕:“是不是我那灯牌送的呀?”
她刚刚送灯牌的时候没注意,等到坐回台下才发现,自己送的那灯牌边角磨蹭过的地方,似乎就是那大褂扣子开了一颗的地方。
台上的孙香香还在帮着秦贤贤系上扣子,嘴上说着“不至于不至于”。
台下的翟美如却是以拳掩唇,清了清嗓子,心理暗示着‘不关我事’。
整场演出持续到了将近凌晨才算结束。谢幕后,观众有序退场,主办方在忙着跟公家部门打着招呼,凉柚带着男友和好友往后院走去。
半路,翟美如扯了扯凉柚柚子,停下来看着那边几位相声演员们打闹。
许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捧着灯牌的秦贤贤回望过来,眼前一亮,拎着灯牌走了过来。
本来姨母笑着的翟美如却如惊弓之鸟似的,赶紧摆了摆手:“灯牌送你了我不要了!”
然后一溜烟跑进了卧室。
“……”
气氛一时间有些静默,秦贤贤半响才道:“我本来是想问问要不要来张合影的?”
他的声音带了些不确定还有些无措,显然不明白自己这会儿是有什么可怕之处,她举了‘秦贤贤’的灯牌,难道不是喜欢自己的么?那看到真人怎么还跑了?
秦贤贤脑海里的问号都快溢出来了,凉柚扯了扯嘴角,挽尊道:“她害羞了。”
相处这么些年,寝室几人都知道,翟美如的性格是跟熟悉的人外向,跟刚见面的人内向。秦贤贤在她的心里,应该是那种不涉及现实的默默喜欢,可以喜欢到为了他打飞的来听现场,却无法平静的面对面聊上几句。
秦贤贤挠了挠头,“那凉老板帮我告诉你朋友一下,这个灯牌我很喜欢,谢谢她,费心了,我会珍藏的!”
凉柚微笑:“好,我会转告她的,她一定会很高兴。”
果然,听完凉柚的转述,翟美如‘嗷’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抑制住跑到嗓子处的激动。虽然秦贤贤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送出的东西能被他喜欢并好好保存,这是让人发自内心开心的一件事情。
演员们离开杂货铺前往酒店,早上醒来就会直接飞往下一个演出地点。离开之前,凉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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