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昂科知道摩尔人因为没有渡河的想法,因此他们将自己的主要营地都安排在了距离河岸一公里外的地方,只留下少量的斥候在河岸附近巡逻,确定己方的动态。
看来这次是没有办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对于年轻气盛的昂科而言,这种亏让他越想越憋屈,同时昂科也知道得了便宜的摩尔人十有 还会再来一次,两次甚至是无数次。
仔细一想,自己这边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反制手段,因为河岸边的营地主要作用是用来保护那些木舟与制作木舟的工匠,以及警戒对岸可能进行的偷袭。
“所以阿丰索为什么不允许工匠在树林边上制作木舟呢?反正这些木舟又不是那种大船,从树林边上搬运过来并不难,甚至比直接运送原木要轻松不少。”
昂科看着远处的树林,又看了看河岸边的工匠营地与河上漂浮着的木舟,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懂阿丰索六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奇葩的决定。
“将军,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免得那些该死的摩尔人再杀一个回马枪的话,我们就有可能像那个倒霉蛋一样被砸成肉酱了。”
第三个营地的运气并不好,因为有一块巨石正好砸中了一个帐篷,所以在帐篷中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现场有些惨不忍睹,让第一次上战场的昂科都不敢多看。
看着眼前的士兵,昂科点头说道:“把伤者全部带上,我们这就去大营。”
就在昂科准备出发的时候,便看见安德烈正骑着一匹马赶过来,“昂科,你没事吧?”
昂科刚想开口,便注意到安德烈的右手上已经进行了包扎,但是鲜血依旧浸透了出来。
“父亲,你这是怎么回事?伤严不严重。”
昂科本来是想要叫叔叔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边还有外人,便立马改了口……不过昂科还是觉得自己叫安德烈“父亲”比较顺口。
“没事,就是一点点小小的皮外伤。”
安德烈翻身下马,对着昂科旁边的那名士兵说道:“小子,你会不会骑马?”
那名士兵先是一愣,然后点头说道:“会一点,我的邻居是一个马贩子,所以我从小就跟着他练习骑术,要不是我母亲前段时间生了一场病,我现在就应该是以游骑兵的身份参加这次战争。”
“那就好,你现在就骑着我的马带那些伤员回大营,然后用我的马作为信物去见国王陛下,告诉陛下摩尔人的这次袭击只是一次简单的骚扰,我们的损失并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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