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褚脸上敷着药,他脸上的疤烧的太过严重,就连嗓子都烧坏了。
明之被称神医,对于褚的嗓子他也只能救治五分,治好后不会像现在这般沙哑,但是声音还会很低沉,不会像正常人那样透亮。
而褚的脸,脸部烧焦的地方无法正常长好,若是想要把疤痕完全去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割皮。
把烧焦的地方全部割掉,让他一点点重新长出来,虽然再长出来的皮肤比有疤痕的地方要好些,毕竟和之前的皮肤不一样,而且也会有少量的疤痕,但是和现在比起来要正常许多。
只是过程,褚要承受一些,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
他特意熬了他特制麻沸散,让褚喝下,但是他下刀的时候,褚还是发出极大痛苦的声音。
半张烧焦的面皮,仍在水盆里。
看着躺在床上,痛的嘴唇发白的褚,“你为什么要突然治脸。”曾经他看过褚的脸,就过这个方法,只是褚拒绝了,他已经习惯治不治都无所谓,然他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治脸有些不解。
麻沸散褪去,那种专心的疼痛异常清晰。
嘴角轻轻一动,就能扯痛脸上的伤口无双战灵。
“我想见我的家人。”
“家人?”
褚有些自嘲道,“很奇怪吧,我明明有家人竟然能在这山里住了三年。”
“我是景德六年的举子。”
“举子。”
“对,本以为可以通过科举光宗耀祖,谁知污吏当道,科举放榜时发现我的卷子被顶替,因此落了榜,被顶替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其他的举子,因为我们没有身份背景,无处告状,就带领其他落榜的考生去了夫子庙闹事,结果被主考官赵嘉命人给抓来起来,他把我们关押起来,用刑,还放火想把我们给烧死,我们二十多个举子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明之隐约看见褚眼睛流出了眼泪,好像人憋得太久了,无处宣泄。
“若不是为了讨回公道,我早不愿苟延残喘的活着,躲在这山里三年一直在寻找机会,听闻今年科举来个一个清官叫施良飞,几天前我去试着找他,结果让我看见一个长得和我妹妹很像的姑娘,一脸天真的叫着旁边那个人哥哥。”
脸上扬起苦涩的笑,“如果不是她,我都忘记了我还有家人,我真不孝,我枉为人子,多年都不曾回过家,我不孝……。”
褚情绪越来越波动,用力打着自己的胸口。
明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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