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窗。
季浩然给朱主管使了个眼色,朱主管立即会意。他满脸笑容,礼貌地对仍处于愤怒中的两位会长说道:“看来这一切确实是一场误会,两位消消气,去铺子里喝杯茶吧,我们给两位准备了上好的龙井。”
会长非常愤怒,说:“我们回去之后,会把我们的所见所闻都公布出来!你们偷工减料,徒有虚名,浪费我们一腔真诚,骗我们远道而来,你们的行径跟骗子有什么区别?”
季浩然说:“看来只有看到我们的机密工序,我们才能洗清自己了?”
“你们竟然怀疑我们想要窃取你们的机密工序,真是荒唐可笑。我们的纸伞协会并非徒有虚名,我们只是抱着互相学习互相切磋的想法而来,怎么可能图谋你们的机密工序?”
“那现在问题来了,如果带你们看了我们的机密工序,你们依然不认同我们的工序,那又该如何?根据这些日子我们双方的接触,我已经确定,我们双方在制作油纸伞的工序上有差别。说白了,你们协会认可的工序,我们作坊不认可。我们作坊使用的工序,你们也未必认同。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依我看,不必强求吧?”
两位会长听了季浩然的话后,一时之间想不到该如何回应。
季浩然继续说:“当然,如果你们一定要参观我们的机密工序,也不是不可以。要不然,现在我就带你们去参观参观?”朱主管闻言,不禁有些紧张,给季浩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带这两人去参观。
经孔师傅这么一说,现在朱主管也觉得不管有没有孔师傅所猜想的那回事,都不能带这两人去看机密工序。
朱主管有些后悔答应这两人来作坊参观,以至于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如果不让他们看,他们就会借此造谣生事,污蔑作坊制作油纸伞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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