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在公交车上贴上巨幅求婚宣言,你觉得哪一种比较有趣?”
“有趣?”江篱微微一笑,“我不觉得有趣,其实求婚最重要的是心意,其次才是仪式。”
“我也……这样觉得。”
从律所回去的路上,季浩然不由叹了口气。
难啊,想要想一个让江篱感到惊喜又令她喜欢的求婚仪式,真的难啊。那些俗套的,她果然不喜欢。
几天后,纸伞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在与朱主管几次见面后,终于死了心,知道无论他们出多高的价格,开出多么*的条件,季浩然都不会把制伞的全套设备卖给他们。
于是他们退而求其次,恳求朱主管帮他们向季浩然求个情,让他们去季家油纸伞作坊参观一下,这样也算他们这一趟没有白来。
季浩然答应了,他们说的对,奔波这么远,确实不能让他们白来一趟。
天清气朗,微风徐徐,在朱主管的陪同下,纸伞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走过繁华热闹的街市,参观了季家油纸伞铺,而后走进后院的季家老作坊参观。
与临街的油纸伞铺不同的是,后院的作坊坐落在幽静处,院里高大的老树枝叶茂盛,守护着古香古色的老宅,更显得古意盎然。
季浩然接待了两人,陪同着他们参观着制伞的数道工序。
“季先生,我想去下洗手间。”参观了一会儿,副会长对季浩然说道。
“在那儿。”季浩然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朱主管礼貌地询问:“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不用不用。”副会长摆了摆手,“你们继续参观。”
副会长说罢这句话,便往季浩然所指的方向走去。季浩然与朱主管继续陪着会长参观。
洗手间位于房屋的东侧,屋子里,孔师傅正在手把手地指导一名学徒。无意间抬头时,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
那人探头探脑,一双眼睛正盯着孔师傅手中的动作。孔师傅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往门外走去。
那人知道被孔师傅发现了,于是急忙离开,然而,却已经被孔师傅拦住了去路。
“你是什么人?”
那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听完这人的介绍,孔师傅打量了他一眼。
“你就是那个想买我们全套制伞设备的人?”
“正是,我们想把你们的油纸伞传播得更远更广。”
“你刚才在看什么?”
“我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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