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归属感。这份归属感,或许是来自于某个人,或许是来自一个温暖的家。”
江篱看着车窗外的万家灯火,陷入沉默。
汽车在一家餐厅前停下,季浩然牵着江篱的手走进餐厅。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季浩然伸手蒙住江篱的眼睛,拥着她往前走,说:“有点儿特别。”
见季浩然这么神秘,江篱突然心生期待。会是求婚吗?
心底生出这个念头,每走一步江篱便紧张一分。依季浩然的行事风格,这场求婚一定会别出心裁吧?那呆会儿,要不要答应他?想到这儿,江篱不禁有些紧张。
“请坐。”季浩然扶着江篱坐下,这才松开她的手。
“阿璃。”一道久违的声音,骤然出现在江篱耳旁。江篱愕然地抬头,看见母亲正坐在自己对面。
她微微一愣,紧接着站了起来,怒而质问季浩然:“你什么意思?”
季浩然劝说:“你妈妈也很想见你,和她好好聊聊吧。”
“季浩然,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江篱怒气冲冲地往餐厅外走去。
“阿璃。”江篱的母亲急忙去追,江篱却不理会她,快步走出餐厅,伸手拦了一辆车。
江篱的母亲没有放弃,也紧跟着拦了一辆车追了上去。
母女两人相继离去,丢下季浩然一人茫然地看着驶离而去的出租车。
回到作坊,季浩然心情低落。除了他弄坏江篱的油纸伞那次,他很少看到江篱这么生气过。
季嫣然见他这副模样,关切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季浩然垂头丧气,说:“的确生病了,重病,不治之症。”
季嫣然吓了一跳,忙问他是什么病。
“江篱可能要跟我分手。”季浩然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我这里马上就要少一半了。”
季嫣然愈加紧张,追问他和江篱之间发生了什么。
季浩然却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闷声去了后院。
他知道江篱与她母亲之间的矛盾并非那么容易就可以解决。
一开始,江篱的父亲和母亲都反对她做律师,尤其是在江律选择成为公益律师后,更是遭到了父母更为强烈的反对。
她家境优渥,随便做一份轻闲的工作便可以安度此生。可偏偏要去做辛苦又吃力不讨好,且充满了危险的工作,父母自然不放心。
可渐渐的,父亲理解了女儿,唯有母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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