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的汉姓,她真名到底叫做什么,我却是不知。”
“雅善。”何嘉琪轻声说道,“我听他们叫她雅善王女。”
贺臻道:“雅善只是封号,该是还有别的小字。”
何嘉琪不觉摇头,“那我就不知了,待日后遇到我义父,倒是可以问问。”
贺臻默了一默,却是问何嘉琪道:“你义父待你可好?”
何嘉琪想了想,答道:“是他把我养大成人。”
贺臻听了这话,望着何嘉琪苦涩笑笑,道:“何嘉琪,不是爹爹不想养你,而是不知你身在何处。当年你母亲死后,穆展越将你母亲的遗体焚化,骨灰尽数撒入宛江,没有给我留下半点。我从盛都赶回,带人追了大半个江北,才在靖阳关外堵到了他。他眼看无处可逃,便就点燃了所住的草屋,最后关头,才将一个孩子从窗中掷出。我便就真信了那孩子是你,哪里想到里面死的另有其人,而他早已带着你逃离,却没回关外,反而在清风寨隐姓埋名十几年。”
这是贺臻第一次向何嘉琪解释当年之事,何嘉琪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在冷酷强硬之后,开始试图以温情来软化她。她低头沉默半晌,心思转了几转,终于决定寻找贺臻弱处下手,便就轻声问他道:“我母亲当年是如何死的?”
贺臻似是料到了她要询问此事,闻言答道:“当年你大伯壮年猝死,泽儿太小,我只得担起贺家家主之责。那时泰兴四周强敌环视,家中又出了叛逆,危在旦夕,为求盟友,家中决定要与云西联姻。”。
分明是已过去许久的往事,可现在提起来还是牵扯的胸口生生作痛。贺臻不觉闭目,将身体缓缓靠向椅背,好一会儿才能继续说道:“一族上下性命皆都系于我一身,我无法为着个人私情,弃家族于不顾。我求你母亲为了我忍耐几年,她却不愿。一场争执过后,我一气之下去了盛都,再回来时,你母亲已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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