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过洗冷水脸醒酒的,没见过洗头的。”
话是一模一样的,但以一种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出来总感觉很诡异。
王早翻个大白眼,醉酒还可以学别人讲话,不过也只得任劳任怨的把他搀回了房间,朝里面喊了一句:“谁注意点这个傻大个,醉得不认人了。”然后又踉踉跄跄地原路返回上厕所。
牛柏麦倒在沙发上,没有人管他,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说的话被牛柏麦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飘着的牛柏麦注意到了,只可惜他现在或许不能称之为人了。
真柏麦看着傻柏麦漆黑一片的眼神逐渐凝聚出细细的光彩,之后那双高度近视眼变成了清凌凌的眸子,也不知道眼镜掉哪去了,傻柏麦眼里荡出的水波看得真柏麦直呼漂亮,像小姑娘一样。
原来脑袋进水不是个贬义词。
傻柏麦一直维持着趴的姿势,观察着周围的人,嘴角一会勾起一会放下,一会儿又裂开嘴无声的笑,眼睛半眯又瞪圆,鼻孔一会儿大一会小,真柏麦看着傻柏麦总感觉很丢脸。
2.
傻柏麦是自己走回去的,散场的时候班长问他有没有多大事,真柏麦看着傻柏麦傻笑着摇头,还拍拍自己的胸脯,朗声说没事儿。
真柏麦看着怪别扭的,一团水占领了他的脑袋,操纵着他的身体看起来几乎别无二致,也没有把手当成脚,脚当成手,就算性格或许有些大咧,但别人会以为他只是喝酒的原因。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要把握好,于是乎,眼睛完全黏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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