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她不适合与千影夜碰面,因为她还不能够完全肯定,那晚她碰见的黑衣人,那个渗析毒幕后之人,究竟是不是他。
她当然不愿意去相信,但是,那留下的线索,留下的痕迹,证据都指向了所谓的震撼天下的摄政王千影夜。
太多的疑点,她不得不去深究。
然而,这僻静的夜里,却有一人凝视着她,那瞳中,似深渊,似白怨,更似死亡。
白洇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寂中,只是这人目光依旧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良久,暮光之下,他身后走出一人。
她的声音并不清脆,反倒是干燥嘶哑,似乎是火燃烧过的喉咙,吐字极为不清晰。
她同样凝视着白洇烛离开的方向,道:“再不济的话,我帮你杀了她。”
那人目光微微一沉,瞥了一眼她,冷笑了一声,目光轻视而又怠慢,语气轻蔑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
此话一出,空气似乎被凝固着,只觉一股稍冷,女子稍稍轻笑一声,似乎是在缓和着气氛,只是她沙哑的笑意却没有起到半点缓和的作用。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女子的声音依旧没有半点融洽,“我自然知道你要亲手杀了她,不过你这样子,是打算何时才下手呢。”
那人没有作答,目光阴凉,无形中有一股寒意隐隐上头。
而白洇烛自然也不会想到,她的死期,她距离死亡,她跟阴间的道路愈来愈近。
白洇烛的心绪也渐渐回到了两天前。
兰晶推门而入,入目的是自己的教主和白洇烛。
空散漫问道:“给那条变态蛇喂完食物了?”
兰晶如实汇报:“喂是喂了,但是它似乎很反抗吃这些,性情也比之前相对暴躁凶蛮缓轻了许多。”
空只是轻应了一声,随后道:“这是自然,毕竟你给它喂的那些东西,正好是与它体内那长久的毒素相克制的药物。”
站在一边的白洇烛修长的睫毛稍稍一颤,她当然没有想到,空竟然会对苍莽有一般照料之心,她只想着暂时让苍莽静闭一段时间,待她与时杉说明事情,再与时杉将苍莽带回君尾山。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师傅曾经说过,于苍莽而言,时杉,就是它的余光,它的清明。
兰晶听罢,点头道:“原来如此。”
空将喝尽茶水的空杯放到桌上,偏眸瞥了一眼白洇烛。
兰晶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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