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好端端的名门贵子愣是活成了苦行僧;太后因为她,常年卧床几度病危;就连西北的那个狗皇帝,也因为她,后位空悬至今。
她是怎么逃出西北的?这些年她去了哪里?她与大哥又是如何重逢的?
舒婵见到盛煦然,心里除了有些排斥倒没其他什么大的反应。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侯爷人不坏,很重情义,但当年他就斜着眼睛瞧她,认为她是个攀附权贵的心机女,如今他更是瞧她一无是处吧?她倒要看看他那张嘴里还会说出什么贬损的话来,她不看僧面不看佛面看着温在恒的面上,也忍他几分,若实在不中听,那就旧账新账一起算,让知雨将他痛殴一顿好了。
然而等着等着,眼见盛煦然激动地两片红润的嘴唇直哆嗦,他忽然双膝着地,冲她跪下了!
舒婵赫然一惊,偏过身去,“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跪下求她不要和他大哥成亲?别说跪下,你就是再磕上八百个头,三日后老娘也要上喜轿嫁给那个人!舒婵秀眉紧蹙,手抓紧披帛,不明白温在恒为何让冷巍带他来见她。
知雨冷冷瞥了冷巍一眼,冷巍捕捉到有凉飕飕的眼刀冲他飞来,扭头和知雨的视线对上,合眼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小侯爷,你快请起吧!我家娘子可受不起你这一拜。”彩墨绷着脸,声音虽平和,却一点不热乎。
“不。”盛煦然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泪光闪闪,美男含泪,天可怜见。
算了,舒婵心想,待会儿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打他,就当他上门放屁好了。
“你受得起我这一跪。”盛煦然道,“当年是我扰乱了大哥的计划,害得你养……你父母惨死,害得你同大哥天各一方,害得你孤苦伶仃被困瓜州,皆是因我而起。”
他说的这些,倒是舒婵不知道也没想到的。当年温在恒让她什么都别想,什么也别做,他已安排好了一切。她是信他的,信他这个人,信他要做的事。可最后他的计划却失败了,非他计划不周全,而是败在了结拜兄弟的背刺。
温在恒知道真相后,一边是失信于她,一边又失望于两个结拜兄弟,当真是左一刀右一刀,刀刀割在他心上。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侯爷对她的态度却来了个大调转,他不嫌她出身寒微了?不嫌她心机重了?就连她曾委身他人为妾也不嫌了?
“冤有头,债有主。小侯爷不必把什么过错都往自个身上揽。我心里是清楚的。”舒婵上前抬了抬手,“你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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