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湖。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感觉冰里的黑色愈加弥漫开来,甚至要与渐黑的色连成一片。我指给阿拓和山哥,他们都安慰我,我多心了。
越往山里走,气温越低,不知是风卷起的浮雪,还是上新下的,总之有细的雪花平脸上。
寻石仙饶罗盘终于在黑漆漆的大山里找到了一口更黑的山洞。吩咐兄弟们点起火把,由山哥举着,跟他来到洞口。黑色的指针已经稳定,但下面的两层托盘开始缓缓的转动。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没什么异常,寻石仙人将罗盘揣进怀里,叫大家掏家伙收拾洞穴。
山哥打头钻劲洞里,发现里面极深看不见尽头。而且这洞的直径比五个人头脚相连还要宽敞,不似人为挖掘,倒像是然形成的洞穴。只是墙壁的岩石断面清晰,不像是形成很久的。
外面开始刮起冷风,寻石上仙为防万一,今晚大家还是靠着洞口休息,不要再深入。让山哥捡一堆石头在火把照的范围的边缘垒一个大火堆,防着里面有什么野兽冲出来吓着大家。以仙法加持的毡垫最能隔绝寒冷,大家铺成一片,又垫上点干草,都习以为常的躺了下去。没多久,连寻石上仙都合着眼打起了呼噜。
周围越安静,我心里越是害怕。翻起来看着坐在洞口守夜的阿拓,抱起我那块毡子朝他走去。
山洞外已经完全漆黑。阿拓坐在洞口的影子,被岩石上插的火把勾出一圈火热的金边,让人看了有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
我迈过两条兄弟的腿,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裹着毡子坐好。阿拓侧头看我,轻声:“快去睡觉去,我不用人陪。”
我摇摇头,“睡不着。”
阿拓掏出酒壶递给我,饶有兴趣的看我口抿了抿,冷不丁发问:“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什么会到玉场来呢?”
我听后大惊,一口烈酒卡在喉咙,不敢咳嗽,只得“咕噜”一声全吞了下去。我抱着一线希望,压低声音:“阿拓兄弟,话可不能乱,我声音尖细完全是因为时候学唱戏……”
阿拓的大手放在我的头顶上,“好啦,你不必为难。其实兄弟们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明白你有难处才一直假装不知道的。可是……”他着语气更加柔和起来,“我看着你,总想起家乡的妹子。觉得你虽然很坚强,但着实也太辛苦了。叫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你,帮助你。”更新最快 手机端::
阿拓手上的温暖从我的头顶传来,害得我鼻子发酸,眼眶也包了满满的泪水。可我实在无法将我作为南三公主的一切告诉他,只得粗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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