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自己的丈夫多年不归,只要她确定他们的心是相连的、是相爱的就可以——但如果她觉得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会过得更好,更幸福,那么不管是多么坚强的女性,恐怕都会直接崩溃。
叔佐在这件事情上毫无发言的立场,只能站在一边安静如鸡。但鸣人只是稍微沉默了一下,就做出了决定:“我们总得找个地方坐下好好交谈一下。不如也过去好了。”
春野樱艰难的看了他一眼,终于,属于忍者的“私人情绪绝不可以阻挠任务完成”的职业道德,让她抿紧了嘴唇,没有反对。
叔佐看起来仍是面无表情的,但我就是莫名的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股“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跟个出轨被妻子抓了个正着的渣男,以及出轨还是勾搭上了最好朋友的妻子”的有苦难言。
对此,这个世界的佐助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他蹲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表情,就跟我每次和低年级学生说话一样——不自觉就会带上些许哄孩子的语气。
……这也没办法,谁让忍者新秀·宇智波鼬的外表的确是太小了一些。和佐助站在一起,就好像他才是宇智波鼬的哥哥一样。
佐助说:“鼬哥,我抱着你过去吧。”
这听起来像是个问句,但我还没回答,他就已经直接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叔佐的表情更奇怪了。
在继“除了妻子外又有了个新老婆”,“新老婆本来是最好朋友的妻子”外,他又感觉到了第三层命运的捉弄——“哥哥似乎被另一个自己当做弟弟照顾了起来”。
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自从抵达这个世界开始,发出的感叹就足够多了。此刻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稳的“唔”了一声,没再做出任何评价。
……
我们就这么跟着佐助,来到了一处隐藏在山壁之后的隐秘木屋中。
而一位粉色长发的少女听见声响,迎了出来,她的神色显得有些疲惫,眼下乌青,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宁次和天天在里面陪着雏田。”她对着佐助这么说完,然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这就是,鼬?”
很显然,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春野樱了,为了以示区别,我决定称呼年长些的小樱为百豪樱——她的额头上有个菱形的百豪印,也算是十分贴切了——然后称呼这个世界的小樱为小樱。
不过我还没想好以后万一我那个世界的小樱也同时和她们一起出现了的话,称呼怎么区分……
算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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