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殿外候着!”
“传!”
霍南道走入大殿,刘仲昌退去了周围的耳目,要与冠军侯单独交谈。
“南道,你说朕现在应该怎么办?两年前江国还处于盛世之景,怎么会如此迅速的化作流匪四起?”刘仲昌有些坐不住,再这样打下去莫说是皇位,刘家天下都要打没了。
“父皇,盛世之民不同于乱世,他们过惯了丰衣足食的生活,承受能力要比经常挨饿的燕人差上百倍,战事一起他们的怨念则会更高,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不过如今江国的情况另有隐情,儿臣怀疑是有人在故意霍乱江国。”霍南道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卫元卿会害江国?这让别人听了简直是天方夜谭。
“有人故意生乱,到底是何人如此险恶?难不成是南阳王?”刘仲昌第一怀疑对象便是自己的亲弟弟,只有他有能力与自己扳手腕。
“不是!南阳王治下的情况比北江更加糟糕。”
“那到底是何人?”
“儿臣暂时不知。”
“好,那就先不谈此事,朕问你还有几月能打下南阳叛军?”时至今日刘仲昌还想剿灭南阳王。
“至少还需一年,甚至更久,儿臣建议父皇先罢兵言和,稳住江国局势之后,再图南阳王的土地。”
“什么叫做南阳王的土地?那都是朕的,是父皇留给朕的!朕怎么可能让百姓处于叛军的治理下,战事绝不能停。”
“儿臣遵命,儿臣立即赶赴琼州。”该说的话,霍南道都说了,他改变不了刘仲昌的决定…………
元通十九年,二月中旬,霍南道攻下叶州,江国匪患内乱彻底爆发,甚至离都近郊都有百姓加入流寇,更别提江国全境的态势。
元通十九年,三月初五,寒川公入常国,这一次他的姿态更严高调,并未落足驿馆,而是直奔常皇宫。这位鹤袍红衫的大人物禁军哪敢阻拦,一路纵马到达照阳殿前,未经通传便入了皇帝寝宫。一时间在洛都百姓中起了风传,纵马皇宫这一禁忌到变成了书坛闺阁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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