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该巡逻的巡逻!”
“是,将军!”
众人逐一退出大帐,牛千儿现在有些怀念揽月寨的兄弟,还是寒江城有人情味儿,在北防军中处处都是曹子建的臭规矩,记得当时牛千儿一骑出营去山中狩猎,归来时竟被士卒拦在了门外,一直等到偏将出现才得以入营。
“诶呀!这些偏将像是个个死了亲娘,他爷爷的连个笑脸都没有,就你们还想升迁,放在我寒川城让你们扫城门都算便宜你们了。”牛千儿口中小声嘀咕着,慢慢陷入了沉睡。
“报!营外有人自称将军故人,不知将军可见否?”巡逻卒入帐禀报。
“旧人?请他进来。”牛千儿靠在木椅上,双腿斜放在木案上。
一炷香后,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被带入帐内。牛千儿仔细打量了一番,实在回忆不起这男子是谁,于是开口问道:“你哪一年上的揽月寨?在寨中从事何职?有何人可以作证?”
牛千儿先入为主的将此人当做了揽月寨的逃徒,毕竟这种事他经常遇见。
“将军说笑了,老夫是昌黎州人氏,不曾到过两寒地。”中年男子自傲的说道。
“什么?竟敢诓骗本将!拖出去斩了!”牛千儿一声令下,左右士卒将此人架出帐外斩首。
“将军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取老夫的性命,老夫乃是……”
“本将管你是谁?快把此獠拖出去。”
中年男子面生恐惧,立即倒换了哀求的语气:“将军恕罪,小人是林先雄啊!昌黎州的节度使!”
林先雄此次前来是与寒川侯商议昌黎之事,谁知遇到了牛千儿这个蛮不讲理之人,只得低声哀求。
“节度使?哈哈哈!现在整个昌黎州都是东海国的地盘,你这个前任顶个屁用!快滚,快滚!本将没时间和你废话。”牛千儿下达了逐客令。
“将军莫急,老夫虽然手无兵权,但在昌黎州还是有些势力,可助将军一臂之力,老夫别无所求,只想在寒川侯手下混个一官半职。”林先雄现在已无雄心壮志,只想富贵度日。
“如何相助啊?”牛千儿此时起了兴趣,肥石州打得火热让牛千儿看的手痒,如若能取下昌黎,自己比曹子建便更胜一筹。
“我林家世御昌黎州,在百姓心中上尚有些根基,老夫可在将军进攻之时游说百姓,让他们大开城门,放将军入城。”
牛千儿原本的笑脸变得阴沉,随即怒骂道:“老家伙,你以为本将是这么好诓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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