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棋子只要入境,便是绝杀!大势已定也!……………………
右平州,节度使府门前。
上千位百姓芸聚在朱门大墙之外,各个神情激愤,要为死去的士卒讨个公道。
“请右将军出府一见!我等有话要问。”
“孟衍嗣,出来!给我等解释清楚。”
“这里是右平州,樊丹青老大人的辖地!”
樊家统治右平州已有近千年,樊州这个称呼深入人心,死去的将领都是为了樊家而战,且不是孟家。
院外的吵闹声传入了节度使府正厅,樊衍嗣早就预料到李贼会煽动民变,但战局的走向致使情况无法控制,他所准备的哭诉好戏也只能落空。
“少爷,要不出去解释一番,老爷生前的威望还在,只要少爷晓之大义,百姓不会因此而反叛。”
老管家入府四十年,是樊门的通透人,当年就是他将老夫人接入樊府,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老管家自幼看着樊衍嗣成长,有着别样的亲情。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来人呐!让巡防营把这些刁民给本官驱散开来。”
樊衍嗣刚刚吃了败仗,手下得力大将被擒,一万四千余卒又投靠敌军,正值气头火大,对这些闹事百姓的容忍度极低。
“踏踏踏!”
五百多位巡逻卒将街道两侧圈围,为首的将领堵住节度使府门。
“尔等听着,节度使有令,让尔等立即散去,若是不听,棍棒处置。”
将领也不敢对百姓下狠手,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谁也不想断了日后的方便。
“小莫,你还长本事啦!”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踏上台阶立于将领面前。
“族叔!我在执行公务,望族叔海涵。”将领见到自家亲友调门也降低了许多。
“公务!哼!老夫的儿,你的表弟前几日就死在河石城下,难道不应该讨回公道吗?老夫是草芥,你又作何高贵?若是念在同族情谊,请你让开一条道路,老夫要去问问樊衍嗣!”老者说话间已经泪流满,丧子之痛常人难以自抑。
“族叔,我…………”
将领对老者的可怜状态心生怜悯,同乡同族做不到绝情。
街面上的抗议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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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乾州,征北将军府。
院内枣树下,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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