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和盘托出,还出了个主意抓他们。
范大人点点头,看来这伙人果然是有问题的,接头方式如此隐蔽,一看就不是正经生意人。
楚辞见范大人似乎想走了,连忙暗示他还有一件事。范大人经他提醒,也想起了,便问“前几日在船上客房里的人是谁?”
“啊?”杜老爷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楚辞说道“就是那日你宴请我们之时,住在东边第三间客舱的那位。”
杜老爷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你说他啊,他姓古,是那边送来的客人,上过好几次船了。”说完,他又猥琐一笑,“此人有些怪癖,看起来个子矮小,花样还不少呢,姑娘们被他——”
“咳咳,”范大人咳嗽两声,打断了杜老爷逐渐发散的思维,“此人是什么来历你可清楚?”
杜老爷愣了愣“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边让我们不要问那么多。”他又想了想,说道“不过,那人怪怪的,不像是本地人,说话也有点别扭。”
“你可知他现在去了哪里?”
“当日船一靠岸,他就走了。那人是犯了什么事吗?”杜老爷小心地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你且好生在这里待着,两日后本官会派人过来找你。”范大人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冷哼一声便往牢房外走去。
楚辞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去,吴县令见他们出来,忙上前问候,被范大人奚落了两句,也不着恼,转身就进了牢房。
……
两日后,杜老爷设的一处暗桩接到了这次取银的地点,便马不停蹄地前来报告。水师衙门的人提前埋伏在那里,将前来取银的几人拿了个正着。
被抓的其中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个子很高,身材消瘦,脸颊蜡黄凹陷,仿佛重病的人一样,他就是每次与这杜老爷接头的人,名叫杨水生。
此人和墙头草杜老爷相比,明显是个硬骨头。被抓之后,无论别人问什么,他都一声不吭,即使上刑也硬咬着牙齿强忍过去。
不过,跟在他身边的人却没他这般有骨气,只一顿鞭子下来,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的干干净净。只是他们本来就是小喽啰,即使说了也没说到点上,唯一有用的消息,就是杨水生的住处。
范大人知道这一消息后,立刻派人去抓拿他的家人,谁料水师的人刚一出门,便看见罗潭县的万捕头也带了一队人马在外头等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水师这边领头的是范大人的亲卫许明,他见万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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